所有人,唯独没有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阎埠贵双眼冒着熊熊怒火,绞尽脑汁琢磨着该怎么整治那个‘造谣’的小王八蛋。
如果再任由韩聪那小王八蛋继续胡闹败坏他们父子三人的名声,那他阎老师今后还怎么在学校抬得起头,两个儿子还怎么上学?
阎算盘越想越气,越想越恨,满脑子都想着报复回去;作为老师,还能收拾不了一个小学生。
最关键的一点是,这次自己因为韩聪那个小混蛋损失巨大,这个损失必须让韩家赔!还得找易中海赔!
此刻的阎埠贵已然气昏头,被愤怒所支配,满脑子想着如何报仇雪恨,如何把自己的损失给弥补回来?
正在这时,他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一个钱夹子。
这钱夹子不用想都知道是一个喜欢丢三落四的老师忘带了,以前这马大哈也总干这事儿。
余光盯着那钱夹子,恨怒交加之下,阎埠贵冷不丁就想到一个恶毒的计划;
等老师们都去上课时,叫韩聪那小混蛋来训斥两句,然后就用这个钱夹子栽赃。
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只要坐实韩家那小混蛋是个偷钱贼,那么之前传的谣言就再也没人信了。
毕竟,没人会去相信一个偷钱贼的话。
这样一来,升级没准还有希望。
而且下一节课,老师们就全都有课,就是绝佳的机会。
阎埠贵阴恻恻的笑着,心中无比快意,觉得老天都在帮他。
阎算盘精明的脑瓜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觉得计划还不完美,得另找个老师作人证,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这样才更具可信度。
经过反复琢磨后,阎老抠觉得趁着办公室还有老师时叫韩家那小混蛋来好声好气的说教几句,快上课的时候,他就以肚子不舒服为由离开,临走前让韩家那小混蛋先待在办公室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
等回头将那老师的钱夹子扔厕所去,将里边的钱偷偷塞韩聪身上,保管让这小混蛋百口莫辩。
最后他这个阎老师再出面痛心疾首的说上一句:哎,都怪我啊,如果不是我让他去办公室,不让孩子看见那钱夹子,也就不会闹出这种事儿了!
啧啧啧,简直完美!
阎埠贵的时间掐的很好,叫来韩聪好声好气的说教着:“韩聪,我能理解你想为你大哥出一口恶气的想法。可是这件事明摆着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想挑唆咱们两家的关系啊……”
阎老师滔滔不绝的说教着,语气非常和善。
主要意思就一个:你还小,虽说这童言无忌,但有些事儿也不能乱说,乱说就是散播谣言,这是不对的。
办公室里的老师虽然觉得这不大像阎老师的性子,但人这番话说得的确在理,而且也一直在把犯错的孩子往正道上教导。
这听得几个老师都暗自点头,已将开始对阎老师有些刮目相看。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阎埠贵突然面露着痛苦之色,捂着肚子对韩聪说:“你先待这儿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反思下自己的错误。”
一个钱夹子并不起眼,众人也都没注意那个钱夹子已经不翼而飞。
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之前被气得,经过操场时,阎埠贵没注意到脚下凸起的石头,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老阎疼得龇牙咧嘴,暗自懊恼着走得太急没看路;
找到眼镜,等他爬起来时,只觉一边眼睛雾蒙蒙的,仔细一瞧,原来是眼镜片碎了。
阎老抠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心疼,这补个眼镜片可又得花不少钱啊。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
看着地上的眼镜碎片,阎埠贵突然像被电击了一般愣在原地:这是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