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又换了新房。大儿子好像突然开了窍似的上进,老二老三看着也没之前那么憨了。那老四以前见人就躲,像个老鼠似的,你再看看现在,多么伶俐喜人啊。”
见媳妇认同模样,阎算盘做了总结发言:“你没瞧见贾家之前欺负完这个骂那个,贾东旭被韩力揍个半死,愣是啥事儿没有!这都说明,韩家如今运道正盛,福运兴旺,咱家就别触这个霉头了。”
冷静下来后的阎埠贵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已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如果他当时选择一条道走到黑栽赃韩聪成为偷钱贼,以韩家如今的兴旺运道,他家没准还真可能会遭报应。
杨瑞华幽幽叹息一声,赞同的点点头:“那我今后得多跟李玉梅说说话,正好沾沾她家的福气。”
“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吧。”阎埠贵回来是赔礼道歉搬救兵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消除丑闻的恶劣影响,还是得由韩家的长辈出面,最主要的是韩力。
阎埠贵有种感觉,韩力好像才是韩家的主心骨,几个弟弟妹妹全都围着大哥转。
喝了口水缓了缓,阎算盘便拎着东西打算去对门赔礼道歉,临走前突然想起什么,便多问了一嘴:“那韩家老大在家没?”
虽说是赔礼道歉,但孤男寡女的总归是容易被人说闲话。
其次,这主要是向韩力赔礼道歉,得让人感受到他的诚意才行。
“一早就出去了。”
一听这话,阎埠贵的脚步一顿,这可麻烦了,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妇道人家可不好说这事儿啊。
盯着东厢房看了片刻,阎算盘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突然神色一喜,计上心来:“媳妇儿,你待会儿拎着东西去韩家,就如此这般如此这般说。”
韩力不在,但诬陷丑闻在学校造成的不良影响必须得尽快消除,否则再任由事情发酵下去,一旦事情彻底传开,他们阎家父子三人的名声可真就要臭大街了。
随后,杨瑞华便拎着东西,换了一副笑吟吟的表情去了东厢房。
正在缝被子的李玉梅瞥见老阎家的拎着东西出门,她愤恨的冷哼一声,继续忙活起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很快,杨瑞华热情的声音传来:“玉梅,忙着呢。”
这人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李玉梅自己都替老阎家的感到尴尬。
她真想当场回怼一句:你当我们韩家人都是傻子忘性大啊?前两天害得我儿子差点儿臭了名声,现在是怎么有脸像个没事人一样跑来打招呼的?
李玉梅是真不想搭理,继续埋头缝被子,想着甩个冷脸,那老阎家的应该就会识趣走了。
这时,在一旁玩的韩小小嘟着嘴气呼呼的说:“坏银!大坏银!”
被小孩子指着鼻子骂,饶是杨瑞华脸皮厚也忍不住有些害臊脸红,强忍着羞臊,讪讪笑着说明来意:“玉梅,我这是专门来向你家赔礼道歉的。”
李玉梅有些意外的抬头看了一眼,果然瞧见杨瑞华手里拎着的东西。
但很快想起阎家的家风,这上门赔礼道歉应该是有着别的什么算计。
李玉梅心里依旧怨恨着阎家,再加上以前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尬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阎家诬陷她家老大着实可恨,又经过昨晚的指桑骂槐,现在两家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和气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实际上跟仇人也差不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两家住同一个院子又是对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成了仇人,以后相处起来得多尴尬啊?
李玉梅又想到一句老话,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老阎家一家子精明人,真跟阎家结了仇,以后再陷害她家孩子该怎么办?
正当李玉梅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