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第三车间。
下班后,易中海第一时间找到徒弟贾东旭,和蔼的笑着说:“东旭,今晚,上我家咱俩好好喝几杯。”
昨晚回去琢磨许久,易玩花还是觉得和徒弟维持好师徒关系,可不能再变得生分了。
毕竟,他已经在贾东旭身上投资很大,对这个徒弟的期望也很大,基本是拿徒弟当亲儿子对待的。
况且这凡事还有个万一,易银币也担心自己今后真没孩子成为绝户,那养老的事情也就只能指望这个好徒弟。
虽然徒弟贾东旭有很多缺点,但他这个当师父的可以慢慢教嘛。
贾东旭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师父,今儿个可真不赶巧,我一朋友家里办酒席。”
是真有事儿?还是故意拿话搪塞我?易中海盯着徒弟看了两秒,也没看出端倪来,只是心里有些不悦,无奈轻叹一声:“那行吧,等改天咱们师徒俩再喝。”
正准备转身离开时,易玩花关切的嘱咐一句:“东旭,这交朋友可得多留个心眼,尽量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对于这种事,正在把韩山海往沟里带的易银币最有发言权,他也是感觉这几天徒弟喝酒的频率有点高,便好心提醒了一句。
师父的话是好话,但听在徒弟的耳朵里却并不好听。
甚至让贾东旭觉得师父是故意拿话挤兑他;什么意思啊?你只是我师父,又不是我爹?凭什么管这么宽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贾东旭压下心头的怒气,笑着解释:“师父,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师父,我就先走了,咱们回见。”
打完招呼,贾东旭便火急火燎的跑了。
易中海盯着徒弟离去的方向,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该不会是为了故意躲我吧?”
因为他想到前几天,自己和韩山海‘打好关系’时,也是这么对徒弟的。
说起韩山海,易中海那可是满肚子的怨气;这韩山海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压根不开窍。
这段时间,易银币钱没少花,可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每次感觉韩山海被说动了,可到了第二天,韩山海又变成之前抠抠搜搜的性子。
最近韩山海抽烟的档次可都掉下去了,还时常把穷挂嘴边。
易中海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是阎老抠在和他隔空斗法。
无论易玩花把花钱说得如何天花乱坠,都会被阎算盘一通现实铁拳打回原形。
易银币也是彻底没了辙,最近花钱如流水,下个月可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易中海落寞的叹息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想起上次右眼皮跳被阎老西讹钱的事情,易中海越发感觉有些不妙。
他没有着急回家,磨蹭一阵才往回走,仔细回想一阵最近院里风平浪静,可啥事儿都没有。
难不成又是韩力那个祸害回来了?!
等赶回院里一看,韩力那个小王八蛋也没回来啊。
路过贾家时,易中海又想到他们师徒最近生分了许多,徒弟去哪儿都不告诉他这个师父一声。
易玩花落寞又无奈的叹息一声,心里想着:“等回头见面就把之前算计韩山海的事情向东旭解释清楚吧。”
这次为了防止徒弟知道事情露出马脚,易中海只是对徒弟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话,并没有明说和韩山海缓和关系的真正原因。
原本还想着等韩山海上套时给徒弟一个惊喜,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与此同时,某四合院。
“啊嚏~”贾东旭又一次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
牛二壮笑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