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易家。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一大妈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自家男人大半夜被牛家人叫走,迟迟不见回来,这让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焦躁不安,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老易和马艳蓉那狐狸精又搞在了一起?
可很快,她又觉得两人应该不会这么不要脸。
毕竟,之前她可是亲眼瞧见牛家人都在呢,两个老的总不能当着几个孩子的面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情吧。
一大妈坚信,只要是人肯定不会无耻到那种程度。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担忧就像不断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的心。
她索性起身,来到窗前,透过窗户小心翼翼地往贾家瞧去;只见贾家灯火通明,那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牛大壮和牛三壮如同两个威严的门神似的,静静地坐在门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这深更半夜的他们不待在屋子里,为什么偏偏要守在门口喂蚊子?
一大妈满心疑惑的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听,却始终没有听见贾家有说话声,显然不是在商量事情。
这就奇了怪了,那她家男人怎么会在贾家待这么久呢?
至此,一大妈恍然惊觉,她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心中的怒火与失望交织在一起,忍不住低声咒骂道:“呸!真不要脸!”
霎时间,她感觉自己的心上好像被无数根钢针狠狠扎着,那疼痛铺天盖地袭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一大妈完全不敢声张,她只能紧紧地捂着嘴,任由无声的泪水簌簌落下,那泪水中饱含着她的委屈、无奈和痛苦。
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会如此悲苦?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她开始自怨自艾,抱怨自己命苦,抱怨生活的不公。
一大妈不清楚她男人回来的时候究竟是几点,她只知道男人睡下后,估摸着也就做顿饭的时间,天就亮了。
而她男人回来后,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倒头就睡。
在痛苦中煎熬许久后,屋外便开始吵闹起来,明显是有人已经起来开始洗漱。
一大妈郁郁的叹一口气,轻手轻脚起床,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去做早饭。
不大一会儿,院子里越发吵闹,就像是要开大会似的。
一大妈透过窗户往外一瞧,还真就发现院子里有不少人。
看着架势像是要开大会,一大妈想着得赶紧叫当家的起床,可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啊?”
“婶子,是我,二壮。您叫一下我海叔,这院里人快到齐了,就等着海叔去主持开大会呢。”
一听是牛二壮的声音,一大妈撇撇嘴心里压根不想搭理,然而要开全院大会这又是正事儿,不叫醒当家的回头指定得挨呲儿。
“好,我这就去。”
同一时间,被牛二壮叫来开全院大会的韩力八卦的目光往贾家瞟了一眼,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该不会是昨晚易中海被牛家人拿下了吧?’
因为按理说,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这徒弟被打,当师父肯定没法坐视不理,要想办法为徒弟讨回公道。
这一点在贾东旭上一次挨打后就已经被证实。
然而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劲,由牛二壮积极的召集全院人开大会,那也就意味着开的不会是批评牛小花的大会。
更何况,易中海除非脑子进水才会把养老重任交给牛小花这样的人。
再加上牛小花特能吃,今后极有可能时常需要易中海来接济,最后没准会将易家给拖垮。
而这次碰巧是个绝佳的好机会,一旦促成贾东旭和牛小花离婚,对易中海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