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金生下意识的摸向装着辣椒粉包的口袋,以备不时之需。
“许叔,李叔,您二位大清早的找我有事儿?”
一个瘦削但很精明的中年男人黑着脸冷哼一声:“昨晚我家冬子和老王家的强子,因为扶着你家那醉酒的亲戚出去才打了起来。这医药费你给出了吧?”
另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当即冷着脸附和道:“要不是因为你家那亲戚,那两人也不会打起来!这医药费就该你家赔!”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目的自然是想从韩家敲一笔钱。
至于昨晚许庆冬和王永强打架的真正原因,两家全都选择闭口不言。
因为这事儿它好说不好听啊!
试想一下,大晚上的被一个喝醉酒的醉汉闯家里去,这事儿一旦传开,那指不定要被传出多少闲话来。
甚至更离谱的还会说,许庆冬和王永强两人是为了巴结韩金生的堂弟,想贡献出自家媳妇儿,谁知两人争执不下,最后才打了起来。
可不要小瞧普罗大众编瞎话的能力,那帮妇女凑一块时,嘴可永远没有闲着的时候。
鉴于这韩金生堂弟能整得王二赖惨成那样,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对于这种不好惹的混子,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
因此两家全都默契的选择隐瞒这件事儿,直接将韩金生的堂弟给摘了出去。
韩金生收敛笑容,言之凿凿的说:“许叔,王叔,冬子和强子打架受伤,这也不是我堂弟打的。您两位找我索赔医药费,这多少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王姓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瞪着眼,恼火道:“要不是他们俩送你家亲戚能打起来吗?这医药费就该你家出!”
其他人纷纷怒目而视,看样子只要谈不拢,分分钟就能打起来。
这已经明摆着是不讲理了,想用人多势众压着韩金生低头赔钱。
此时院里也已经有人起床,听到韩家的动静,纷纷赶来凑热闹,而其中以妇女居多。
正此时,只见韩金生拧着眉,朗声说道:“要按您两位这个说法,昨晚冬子和强子打架搅了大伙儿给我闹洞房,让我加没能驱灾辟邪添喜气,我是不是该找您两家要赔偿呢?”
一听这话,许王两家的人全都愣住,因为韩金生这话仔细想想还真特么的有道理!
要清楚,闹洞房是传统习俗,有驱邪避灾添喜气的说法。
总之这事儿要是搁在许王两家人身上,肯定得跟打架闹事儿的人好好说道说道。
当即就有妇女帮腔:“可不带你们这样的啊!这事儿跟金生家亲戚有啥关系啊?”
“对啊,这冬子和强子哪个月不打几次架啊。你们找金生索赔医药费,这叫不讲道理!”
随着帮腔的妇女越来越多,场面逐渐出现一边倒的局势。
韩金生满头雾水:这帮大婶大妈是吃错药了吗?怎么一个个全帮着我说话呢?还有她们看我的眼神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尤其是目光时不时往我下半身瞄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紧接着令他更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一帮顶着黑眼圈的老少爷们儿全跑来指责许王两家的不是,说这事儿办的不地道!
最重要的是,这些老少爷们都挺暴躁,分明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其实在这些人心里,要不是冬子和强子那两个鳖孙儿打架,昨晚他们开开心心闹完洞房,早早听完墙根儿,哪能遭那老些罪啊!?
因此,这些人对许王两家是真的没有好感!
群情激奋之下,许王两家被说得没脸,也不敢扎刺儿,场面别提有多尴尬了。
这时,韩山岳带着和善的笑意站出来打圆场:“强子和冬子打架我家也确实负有一定的责任。这样吧,回头我买两只鸡,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