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那我就先回去了”后,转身便走。
走到前院垂花门时,许大茂鹰视狼顾的往后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嘀咕着:“一次不生气,我就不信扎十次八次你还能不生气?”
毫无疑问,韩力的车胎被扎的事儿就是许大茂这货干的。
他明面上是来学车,实则是想看看韩力车胎被扎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没错,易中海发射的那颗名为嫉妒的子弹,在此刻击中了许大茂的眉心,甚至在许大茂的心中生根发芽。
要知道在许大茂心里,韩力只有仰望他,羡慕他的份,但现在韩力却不声不响到了有了自行车,还能和他这个初中毕业生相提并论。
许大茂:你什么档次啊,敢跟我相提并论?
以前面对韩力时,许大茂有着极强的优越感,自觉高人一等,可现如今这份优越感被一辆二手自行车击得粉碎。
此时此刻许大茂的心情,就和彼时彼刻易中海得知韩山海入职轧钢厂的心情是一样的,嫉妒和厌恶已然在心中生根发芽,并且茁壮成长,直至长成参天大树。
而且最近许大茂没有挨傻柱的揍,让许大茂有些飘飘然,觉得自从他有了正式工作后,傻柱都怕了他;
既然看韩力不爽,那就顺便整一整,出一口恶气。
由于之前他爸提醒过要和韩力打好关系,许大茂苦思冥想才想到这么一个撒图钉扎车胎的法子来。
只可惜扎车胎的效果不明显,没能看到韩力气急败坏的模样,让许大茂心里很是不爽。
尤其是韩力那满不在乎的态度,让许大茂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
毕竟许大茂可是满怀期待跑来看戏,谁知戏没看成,反倒被唱戏的当面装了一波,他内心的郁闷可想而知。
回家的路上,许大茂不断琢磨着整韩力的法子,可人都走到家了,依旧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看到他爸喝着小酒,许大茂苦着脸走过去:“爸,我陪您喝几杯。”
知子莫若父,许伍德哪能瞧不出儿子这是有心事儿,便关切的问道:“你这一脸苦大愁深的,出啥事儿了啊?”
许大茂愤恨的说:“爸,那韩力可真不是个东西。我刚才去想借他自行车溜达溜达练练手,谁知他非但不愿意借,还说车胎没气了。”
听到儿子的话,许伍德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自从那次的宝参后,韩力再没有给他家带来任何好处,应该是搭上娄老板的线儿,就不再拿他这个许叔当回事儿!
念及至此,老许的眼神也变得阴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冷哼道:“韩家最近窜得太快,是该好好敲打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