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花生米,韩力笑着夸赞:“傻柱,你这不愧是干厨师的啊。普通人可炸不出你这样的。还有你这花生米也买得好,看上去全都一般大。”
傻柱刚才还感觉有些别扭,不知道该和韩力说什么,现在有了话头当即得意笑着卖弄:
“你可甭看这小小的一盘花生米,里边的门道可多着呢。这买花生米时必须得买这个头一般大的,要不然炸的时候,小的糊了,大的还没熟呢。”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啊。”韩力又笑着夸赞一句,反客为主招呼道:“得,咱们也甭磨叽,开喝吧。”
“成,咱们喝我买的好酒。”傻柱早就想着和韩力缓和关系,这不酒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随后,两人开喝。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多久便聊到了许大茂。
这下,傻柱可就来劲了,骂起傻茂那脏话都不带重样儿的。
“我昨天还瞧见这傻茂鬼鬼祟祟的在巷子里溜达,也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
一听这话,韩力正打算端酒的手突然顿住,瞬间豁然开朗,难怪那晚傻茂会突然找上门想学车。
现在仔细想想,这几天许大茂叫韩力哥明显没有以前那般亲近,而且次数明显减少。
他想过扔图钉扎车胎易中海嫌疑最大,其次是阎家,傻柱也有一定嫌疑,还真就把许大茂这个坏种给忽略了。
韩力端起酒杯和傻柱碰了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傻茂,这个仇我记下了!
“后院老太太这事儿干得真是大快人心啊!”
喝完酒,韩力先是夸赞一句,又轻叹一口气:“我在外边听到过咱们院很多人的坏话,大部分可能都是许大茂给传出去的吧。”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人的名声很重要,关系到将来的工作升迁或是娶媳妇儿,这一旦名声臭了,将会寸步难行啊!我堂哥院里就有这种情况,那人名声臭了,媒人都不愿意给他介绍对象!”
毫无疑问,韩力这就是在拱火,想借傻柱的手收拾一下许大茂。
傻柱明显听进去了,最近傻茂可没少在厂里院里传他的坏话,他早就想教训许大茂了;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傻柱生怕许大茂跟他玩命,都是能忍就忍。
喝了个微醺状态后,韩力当即起身告辞,回家睡觉。
然而韩力回屋刚睡下没多久,屋外又响起了许大茂那欠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