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掉地上,内里的衬衣湿濡裹着她的温度,触摸的手感实在不怎么好,所以太子爷宽衣的本事好。
“刘洪波这么小气,丝袜也不给买?”
这么冷的天,光着腿,看着就冷。
她得了空呼吸和说话,嗓音里颤的凶,无措的抱着他的头,“古董行……有,暖,暖气。”
听她回嘴,在嫩肉轻咬。
又疼又麻,到灵魂。
她呼吸乱的很,无措居多,“……宴,宴先生。”
他抽空嗯了声,强势分开她的腿,抵在墙面上,又转而咬她的嘴,他实在不太喜欢这张不听话的嘴。
亲着回味无穷,却总是硬的想叫他拿刀给割掉。
“宴先生……”
身体后缩的凶,又让墙面给抵着,躲避不了头皮又阵阵发麻,那股劲儿实在收不住。
宴沉眸色昏暗,脸色又冷了下来。
“乱叫什么。”
“这么娇气,碰也碰不得。”
他亲自丈量过三次,生生打消了他冒进的想法,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内里清冷。
可以称得上寡凉。
李知埋在他肩头,喘息不停,身上一层热汗。
“腰腰——”
“谁给你取的小名。”
她软着声,“我哥。”
“什么说法。”
口吻倒是散漫,却不够友好。
“我最小,老幺老幺喊着难听,就成了幺幺。”
“听过一句话吗,腰腰?”
“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没听过。”
确实没听过。
“没听过最好。”轻拍她屁股,示意坐直。
他挪步一旁,漫不经心的洗手,极好看的一双手,根骨分明,股指修长,他皮肤白,手背上总是血管浮起凸在白白的皮肤下。
性张力很足,更多的是欲。
她从洗手台下来,扭过身去弄散乱衣服,胸前红痕鲜明她脸皮更烫,拾起地上的外套静静等着。
宴沉扭头看她,“不出去?”
她避着目光,“想上洗手间。”
宴沉不语,勾唇笑笑。
确实想上洗手间,也想收拾一下湿哒哒的底裤,更想处理一下放纵的痕迹。
收拾完出来,宴沉指着女服务生,递了房卡来,“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来讹我。”
洗了个澡冲去寒意,拿衣服时发现是自己的,让人去古董行取的?
重回套房,一行人转移到了牌桌。
那个姓厉的走了,牌桌是宴沉,邵慎时,祁烛南跟虞夭,盛君野坐虞夭身边当看客。
“呐,沉哥给你叫的晚餐。”
祁隽扯了个软垫,垫屁股下,投影开着放的什么游戏比赛,她这会儿是真饿,学着他的行为也这么坐着。
食物是热的,合她的口味,米饭配两道菜。
她没见识过那些昂贵的山珍海味,也没兴趣去吃那个,不如米饭配菜吃的饱饱的才舒服。
比赛完,祁隽扭头,看碗碟干干净净。
“你是真不浪费啊,李知。”
“浪费挨雷劈。”
“那可得第一个劈沉哥。”
她被带沟里了,找补,“宴先生福星高照,劈不了。”
祁隽笑她,“双标!”
“吃完就去牌桌。”
她觉得这游戏比赛挺有趣想再看看,虽然看不懂,太子爷命令要紧,方便穿着房内的拖鞋下来,不合脚,跟小孩偷大人鞋一样。
都暖,也不需要外套,就一件简单的毛衣裙。
衣服称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