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得轻飘飘?”
“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你要护阮亦裳那是你的事,她在我眼里就他妈一废物,老子就不爱给她脸怎么着!”
“傻逼玩意,要不是爷爷护着你,你是算个毛!”
噼里啪啦,混着砸东西的声音。
李知问,“他在里面?”
祁南烛点了点头。
李知笑了声,扔下包外套,扯下祁隽带着的棒球帽压着,扭了扭两下脖颈,直奔包间去。
里面。
宴沉端坐沙发,叠着腿姿态怡然自得,千安在他旁边站着面无表情,就中间有个跳梁小丑在那上蹿下跳。
李知推门进来,直奔那小丑。
“你他妈谁,敢……”
李知上前就是一拳,扯着宴睢的手臂用力一折,宴睢的保镖上来护主,被快步而来的千安一拳砸倒!
宴睢半跪在地痛苦哀嚎。
李知望着端坐的男人,不爽的翻了个冷眼,蹲下去又照着那脸狠狠的几拳,见了血,她才收了力道。
“妈死了,没人教你礼貌是吗?”
她不揍了,大嘴巴子招呼,“还是爹妈死绝,天生超雄?骨子里就这么贱,非得挨一顿揍?”
宴睢倒地上还在骂骂咧咧,“你,你他妈,给,给老子……”
李知站起来,又一脚补过去。
“崽种,除非保镖保你一辈子,否则你追究,我就找机会弄死你!还把你骨灰扬了喂狗!”
打爽了,利落的出门,捡起东西压着鸭舌帽走了。
事情的后续是。
厉敬焰先一步来,把人铐着弄去警察局,得宴家二爷亲自去领人,但部长公子不放人。
宴沉电话,关机。
联系不上。
好久不练拳,这随便动两下反倒伤了自己。
从会所出来,李知就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瓶酒精,坐外面自己给自己消毒,伤及了骨头肿的很快,鲜红的一片。
目光里,踩着灯光走近的是一双皮鞋。
她放下酒精瓶子仰头,讨巧乖顺,“有奖励吗,宴先生。”
可能,这个奖励就是,太子爷难得赏脸一次俯身抱她,不止是车,到君越酒店也是这么抱着上了顶楼的平层。
“胆子这么大,什么事都敢出头?”
她温顺的靠着,温声细语。
“那崽种骂你。”
“你背后也没少骂我。”
“我可不敢。”
“腰腰,你这嘴里,没两句真话。”
没反驳,算是一中默认。
她不知宴沉所谓的‘辅助’是什么,反正也不是助兴的小玩具,他只是把调情的时间增长。
这一次倒是意外的顺利契合。
她不难受,某人就禽兽了,她这辈子头一次看京港的夜景,看的这么靡艳色情。
男人意外的很喜欢这个。
把她夹在一边是冰冷的落地窗,一边是他炙热的胸膛,会让她咬着葡萄不准咽,也会让她在热意喷散的呼吸后,玻璃上凝成一团白雾的地方歪歪扭扭写他的名字。
会不厌其烦,温柔至死,堕落又欲望,端雅又狂悖的吻遍她每一寸。
他说,喜欢她欲望翻涌的眼里印着他。
他也说,她是他的私有物。
他还说。
打上宴沉两字标签的,谁也碰不得一下。
李知不懂,他眼底压着的怒火是因为那个出言不逊的人,还是被骂了废物的阮亦裳。
李知更不懂,他眼中的破碎感源于哪句话。
那一瞬她在想。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