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认她做女儿,她不能这么得寸进尺,这是要霸占陈家的基业,是不是过段时间,陈氏就姓姜了,这事我绝不能答应。”
陈明贺闷闷的抽着烟,一直不说话,心里十分矛盾,他一直忌惮陈妄有对陈氏的决策权,只要他的权利在,时轻舟就很难上位。
但他更不希望,这股权落到姜沅手里,她毕竟不是陈家的人,又结了婚,那岂不是肥了婆家?
掂量再三,才说,“爸,不如你收回,再平均分配,沅沅也给她一份儿,这样最公平。”
“你疯了?她凭什么分?”李文娟坚决不同意,白养了她这么多年,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把她的家搅得不得安宁,若不是怕她缠着陈妄,早就给她断绝来往了。
门口的陈妄和姜沅并立,插着口袋,默不作声,他父亲的意思,他懂,就是因为自己手里的股份比重大,时轻舟才不能轻易上位。
重新分配,那就是自己的少了,他们的多了,算盘打的可真精。
老爷子慢悠悠的喝着茶,之后把杯子放下,饱经沧桑的眼睛,威严的一扫,屋里面顿时就安静了。
之后缓缓开口,“其实沅沅的提议,也不过分。”
他停顿了一下,心平气和的说,“当年我创业,条件艰苦,资金短缺,是我那兄弟,也是沅沅的爷爷,把全部积蓄都给我,他当时说了一句话,要是赔了,就当是他投资失败,若是赚了就让我好好利用这些资金经营公司。”
“这么多年过去了,陈氏发展越来越好,少不了所有员工的努力,但没有我那兄弟的支持,也没有今天的成就,咱不能赔了算他投资失败,赚了就不声不响,沅沅也就在陈家吃过几年饭,咱从来也没给过她什么,其实不应等她提,就该给她一份做嫁妆,也是我疏忽,是我对不起我兄弟。”
“爸!”李文娟想说什么。
老爷子手制止,“明贺,你和文娟各拿5%给沅沅做嫁妆,阿妄你出10%,我再出5%,这不是我们给她的,是她应得的,我们拿她的股份,白白赚了这么多年的钱,已经够对不起她的了,所以,谁都不能有异议,谁要好多嘴多舌,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陈妄懒散的靠在门旁,不服气的挑眉,“凭什么薅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