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掏,这不冤大头吗?摔的看起来重,他觉得全是装的。
秦牧咬紧牙关,他明白这有可能是一场无妄之灾,却也明白退让只会让对方更加嚣张。
“我没那么多钱,而且,他看起来伤得也不重。”秦牧试图用理智说服对方。
矮个子突然扯住了秦牧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是不是眼瞎?我爸爸都这个样子了,你说他是装的?”
还没等秦牧争辩,两个人就把他窝倒在地,拳打脚踢,也不分脸还是屁股,反正碰到哪打哪。
秦牧是个小白脸,动粗他真不是对手,凭什么?凭那小瘦胳膊小细腿,还是小白脸打仗中用?
挨了一顿揍之后,一老两少搀扶着走了。
秦牧死猪一样躺了会,骑着自行车就去了招待所找老丈人了。
老丈人再看不上他,如今他还是徐燕妮的丈夫,孩子的爸爸,不管也得管……
巧慧的脸都变了,是气的。
“这位同志,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女婿被人打了,你不去找打他的人,你找到这里来了,你是想把这件事赖到秦时身上吗?
噢,我明白了,你们合伙玩的苦肉计,想借着这件事要挟我们,想让我们放过你闺女,是不是?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不用秦时发话,我就不答应,有本事就使去吧,想让我们妥协,没门。”
就算真是秦时干的,叶巧慧也不会傻到去承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管有什么过节,还是放下吧,秦时秦牧是兄弟,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
“事情有因就有果,到底谁惹谁的?到底谁使的坏?捅了人一刀,差点就要置人死地,然后跑过来说一句:你要大度,以前的事不要追究……这是大度吗?这是不长记性,这是大傻逼!”
徐爱国站了起来,还在做最后的努力,“怎么做在个人,我不强求,可能我今天不该来,请你理解一个父亲,明知道不可能,他也会去做。”
叶巧慧理解不了。
“我给你两句忠告,秦牧你喂不熟,我把话撂这儿,不用两年,你女儿女婿会离婚,你做事不干净,会遭清算,告密的人会是你一手扶持起来的人,你要是不相信,算我没说。”
徐爱国将信将疑,“你怎么会知道?以后的事还没经历过,我觉得你在危言耸听,挑拨我和秦牧的关系,我怀疑你在借刀杀人。”
叶巧慧笑道:“嗯,是我挑拨你们的关系,你千万不要相信,一定要把最好的资源给你女婿,帮他往上爬。秦牧是特别有良心的人,有一天他飞黄腾达了,会好好报答你们的,你们一家就等着享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