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那么多。”徐嬷嬷连忙磕头,惶恐极了。
一边在心里咒骂木锦沅怎么没被那个男人给糟蹋死,竟然背地里调查害她!
“徐嬷嬷跟在祖母身边管事了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懂任人不唯亲这个道理?还是说徐嬷嬷就是故意安排自己家的亲戚进来,好团结一心做些吃里扒外的勾当?怪不得徐嬷嬷着急去找祖母,原来是靠着管事的头衔故意纵容。”木锦沅居高临下地睥了一眼徐嬷嬷。
徐嬷嬷恨得眼泪直流,只能一个劲儿的磕头表忠心,“我发誓!我一心都为了老夫人,为了木府,从来都尽忠职守,没有过私心!”
“老夫人,你是知道的,这些年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徐嬷嬷爬到老夫人的脚下,直勾勾地望着老夫人。
她敢赌,老夫人绝对不会对她如何。
木老夫人踢开徐嬷嬷,本想压压护国公府的气焰,却没想到反倒是被人家捏住了错处。
徐嬷嬷没少为她做事情,她不想也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样。
木锦沅见老夫人不吱声了,好心提醒,“祖母,徐嬷嬷徇私找了这么多她相熟的人进了木府,存心祸乱家宅,您可不能心软。”
“是这些人不知好歹,做了错事,将她们发卖了便是,跟我没有关系。”徐嬷嬷赶紧将自己撇清关系,顾不得许多。
“若不是你,她们怎么有机会进入木府?我没查你是顾及你在祖母身边伺候多年的情分。”木锦沅毫不留情。
“好了。”木老夫人厉声打断,将所有犯事的奴才惩罚完都发卖出去,越远越好。至于徐嬷嬷……”
“停发三个月的月例阴,以观后效,若是再犯逐出府去。”
老夫人一锤定音,木锦沅知道再坚持也没有意义。
徐嬷嬷千恩万谢的磕头,在心里默默记下这笔账,她绝对不会放过木锦沅母女。
“祖母,恕孙女直言,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此等事情,我斗胆清祖母同意让刘嬷嬷在府里帮忙调教下人,分出等级,让他们各司其责,府里才不会乌烟瘴气,否则不管是谁都能随意进主子的院子,顺手拿了东西还是小事,若是父亲的职位越来越高,家中难免有官员,来回走动,把朝事当做消遣传了出去,说不定就是连累全家掉脑袋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