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阔绰样子,她给木锦沅的嫁妆定不会少。
永宁侯府到沈墨初这一代,不过是靠祖上的萌荫,沈墨初的父亲也不是个争气的,没有建树,还納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府上花费巨大。
她若是不好好筹谋,永宁侯府也不过是个空壳子。
可偏偏沈墨初不是个听话的,一心只有木锦夏。
从木府出来的时候给木锦夏留了纸条去福满楼想见。
木锦沅的母亲欺人太甚,不过是认下木锦夏当女儿,给她一个依靠,却当众让她难堪。
一想到木锦夏在寿宴上的落寞神情,他的心就像是针扎一样的疼。
可等沈墨初好不容易找机会从府上出来,到福满楼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见木锦夏的身影。
放在桌子上的只有一封木锦夏亲手写的信。
“小女子幸得与世子相识,世子如天上月,吾自知身如草芥,只敢遥望不敢追,唯愿世子万般皆如意,早日遇良人,白首不分离。”
这……
此刻,木锦夏正在福满楼对面的茶馆望着沈墨初痛心的模样。
“小姐,你人都出来了,为何不现身和世子相见?”银珠望着木锦夏不太理解。
“你猜?”木锦夏笑了笑。
银珠摸不着头脑。
“若是沈墨初这几日再送信或者东西来,全都原封不动的给他送回去。”木锦夏抿了一口茶吩咐道。
银珠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应了是。
她家小姐这些日子为了引起世子的注意没少用心思,如今把沈墨初的心思都吸引过来了,却又开始不见人家了。
真奇怪!
街道上人流不断,车马往来,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木府老夫人寿宴上的事情很快散播开来。
金玉楼经过几日的整改,马上就要重新开张。
谢晏辞坐在对面喝茶,听着旁边的人聊着木府寿宴的荒唐事。
“大人,没想到木府的人如此荒唐,大公子养外室,小姑子当主母的家,还当众让小姑子的女儿过继到木府名下!”卫风听了直咂嘴,又不由得想起那天的事情,忽地眼睛瞪大,“大人,你说木大小姐是不是挺惨的,家里乱七八糟的,定亲的世子还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估计嫁过去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惨不惨我不知道,你挺八卦的,不然我把你卖进木府,省的你这么关心人家的事情。”谢晏辞冷冷道。
“木府听起来就乱,我可不去,我这不是听他们说就随便说两句想帮你放松一下心情,省的你每日都因为案子的事情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