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嗤笑一声,“这算是什么道理?”
刑部尚书说,“贤王的命令,就算不讲道理,江夫人也得唯令侍从。”
两人之间的前仇旧恨似乎就在刑部尚书的一句话之间全部勾了出来。
秦九月冷漠的笑了笑,“我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不让做生意已经是断了我的财路了,还要收缴我所有的工具,古往今来数百年,也没有人做出这种杀鸡取卵的事儿吧?要不然咱们出去让大家伙评评理?”
刑部尚书说,“你是生意人没错,可你并不是单纯的生意人,你相公是江谨言是大理寺卿,你就应该比任何的生意人都响应朝廷的号召,你就应该比任何的生意人都要听从皇上王爷的话,江夫人,可不要本末倒置。”
秦九月反问道,“大人,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也有话说了,如果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我绝对不会反抗,会老老实实执行,就像你说的,我丈夫是江谨言,是朝廷命官,我丈夫的大理寺卿是皇上亲自任命的,自然应该对皇上唯命是从,作为江谨言的家眷,我也应当如此。
可大人今天是奉了贤王的命令来,贤王的命令就是皇上的命令吗?还是说大人此番前来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试探我,试探我和我相公到底是听信皇上的,还是听信贤王的?那我岂不是应该坚持己见,才能显示出我和相公对皇上的衷心耿耿?”
刑部尚书脸色铁青,“我知道你素来铁齿铜牙,我今天不跟你耍嘴皮子,我也不屑于和一个女人耍嘴皮子,如果你不依,就别怪我粗鲁了。”
秦九月怒斥,“我家的报纸是皇上亲自认证过的,皇上曾经鼓励,说是日复一日,不可断绝,我是皇上的子民,自然应该听从皇上的命令,除了皇上之外,任何同皇上的命令有悖的命令,都是大逆不道!”
刑部尚书,“你……岂有此理,来人,把江夫人给我抓起来!”
秦九月的眼神咄咄,丝毫不发怵,“刑部尚书,你用什么罪名抓我?还是说大人今天前来其实是报复来了?”
刑部尚书怒甩衣袖,“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江夫人,今天如果不把你制作报纸的工具交出来,就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了。”
秦九月看他,“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就只有让人把我抓起来这个本事了吗?尚书大人也是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这么多年就学会了狗仗人势四个字?”
尚书大人恼羞成怒,下意识的抬举手,就要去打秦九月,却被明珠一把将手腕握住。
瞬间,尚书大人身后的一群官兵,迅速拔出了武器,两方对峙,气氛倒是显得剑拔弩张。
秦九月只有一句话,“想要收了我的工具,那就带着皇帝的圣旨过来,没有皇帝的命令,臣妇做不了违背皇上命令的事儿,要不然,好像显得臣妇对贤王比对皇上还要衷心,这应该叫做大逆不道,尚书大人,大逆不道可是要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
我男人和儿子正在战场上拼命厮杀,保家卫国,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将士的家人的吗?宝大人,这个罪名是你能担待的起,还是贤王能担待的起?我家里能打的男人都去边疆了,的确,要是动手,可能打不过你们,可是大人你信不信,只要你前脚从我府中带出些什么东西,后脚,我能让大人身败名裂。”
秦九月说话的声音徐徐淡淡,不卑不亢,也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可是听在尚书大人的耳朵里,尚书大人莫名其妙的就感觉到了,她说到一定会做到的决心。
尚书大人咬了咬牙,“好,你就等着皇上的圣旨吧,不搞垮你的报纸,老子跟你姓。”
秦九月,“别,我不想要一个这么大年纪的吃里扒外的丑儿子。”
尚书大人瞪着眼睛,气愤填膺,“好,好,你给我等着,希望你的嘴皮子可以一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