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乱来,我可乖啦。”林晚赶紧解释。
“谁要是敢对我龇牙咧嘴,下场准好不到哪儿去。”周齐盯着她,语气冷冰冰的:“最后一次机会,滚。”
他那眼神,冷得像冰山一角,林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想不明白,自己都主动到这份儿上了,就像把美味佳肴送到周齐嘴边,只要他点头,她就能立马全身而退,结果周齐还是不动如山。
女人多少都有点儿自信。这一下子,打击感和羞耻感像火山爆发一样冲上心头!
“你算哪门子男人。”林晚气得牙痒痒,抓起小衣,拉下裙子,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闪人了。
周齐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刚想喝茶,杯子举到嘴边又停住了。
心机深沉的女人确实让人头疼。
谁知道这茶里有没有加料呢?
他干脆连杯子带茶一块儿丢进了垃圾桶。
说实话,周齐也是血肉之躯,林晚长得不赖,虽然没怎么露骨,但要说他一点感觉没有,那纯属扯淡。
在春市待了好些日子了,真是想媳妇儿了!
想了想,春市这边的事儿暂时告一段落,该办的都办了,剩下的就是等着时间慢慢发酵了。
处理完何老六那档子事,车队屁颠屁颠地过来装货,连提钱的事都不敢,货物开始发往经销商,公司也渐渐步入正轨。
给管理层开了个小会,暂时让马远才留守春市,盯上一阵子再回去。
接着,周齐带着姜俊和张功正,返回了县城。
下午四点,他们抵达目的地,周齐径直开向服装商场。
好几天没见,林瑞雪一见到周齐,眼睛里全是掩藏不住的惊喜和思念。
亲热了一会儿,林瑞雪告诉他,她妈来了。
刚靠近家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争吵声。
随着车子越来越近,周齐眉头微蹙,林瑞雪的脸色也紧张起来
“老周,我耳朵出问题了?怎么感觉是妈的声音在吼呢!”
没错,真就是!
周齐脚下油门一踩,车速噌噌噌往上飙。转过弯,果然,家门口围了一圈人,热闹得跟赶集似的。
只见韩娟正跟人对峙,嘴巴噼里啪啦的,弟弟乖乖站在旁边,手里还牵着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被韩娟护得跟国宝似的。
人群里男女老少都有,叽叽喳喳的,看起来有点儿要集体行动的架势,不像是单纯来看热闹的。
周齐和林瑞雪赶忙推开车门,飞快下车。
林瑞雪小跑过去,急切地问:“妈,出什么事了?”
韩娟这次主动来女儿这,还是这么高档的地方,本来挺开心的,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非得找茬,气得她火冒三丈。
脾气一上来,她可是不管不顾的主。
她叉着腰,一脸怒气,准备开骂。
边上有个家伙瞥了周齐和林瑞雪一眼,冷哼一声:“这是你妈?哪儿来的野蛮人,教教她吧,注意点形象,这儿是俄楼。
不是乡下的旮旯角,那嘴跟拖拉机似的轰隆隆,还有,带只鸡过来,你家没闹钟吗?这鸡到处拉屎,万一踩一脚,得多恶心。”
“大公鸡超可爱的,一点儿都不恶心,妈还打扫过了。”弟弟天真地说。
“打扫了就不算拉过?那我教训你不懂事的小屁孩,是不是也算我没揍你?”那人阴阳怪气地说。
对一个小孩说这种话,周围的人都沉默了。
这太掉价了。
韩娟一听,火气蹭蹭蹭往上窜,手指着那人吼:“你敢碰我小儿子一根汗毛,我把你剁成肉酱。”
“看看这素质,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