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想闹事,也几乎不可能得逞。
至于商业上的立场,瑞诺不需要向任何人妥协,周齐早前就给了石飞捷足够的信心。
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都不需要让步。
石飞捷点头表示理解,但仍旧有些担忧:“周总,关于昆市那边的情况,胡季忠在当地有一定影响力,他会不会……”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盘旋已久。毕竟周齐处理得如此决绝,很难说胡季忠会不会采取报复行动。
“你不必担心。”周齐回答得很平静,“专注于你的工作就好。”
对于报复的可能性,周齐并不太在意。通过项宏升的事例,他见识到了社会中那些隐藏于光明之下的阴暗角落。
比如春市里项宏升和王剑飞之间的争斗,尽管伤亡惨重,却几乎没有公开报道过。
这一切让他更加明白,在某些时候,采取果断措施的重要性。
事情发生后,一切似乎都悄无声息,没有留下任何调查的痕迹。
项宏升依旧过着平静的养老生活,仿佛那些消失的人从未存在过。
正如他曾经所说,世界上的确充满了各种意外,但有些事却并非偶然。
晚上周齐突然回家,这让林瑞雪感到非常惊讶,因为她之前并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我以为你拍下那块地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至少还要几天才能回来。”她解释道。
林瑞雪一直关注着申城的新闻,所以她知道华龙地产以十亿的价格成功竞得黄浦江畔的土地。
由于胡季忠的事件,周齐最近太忙了,没时间联系林瑞雪;而林瑞雪也不愿意打扰他,因此两人的沟通出现了断层。
“大部分工作已经完成,剩下的只需要交给专业人士就行了。”周齐回答道。
这时,林瑞雪在整理行李时发现标签上写着春城而非申城,不禁好奇地问:“你是从春城回来的?”
周齐看了一眼行李,点了点头说:“本来计划直接回申城,但是石飞捷那边演唱会出了点问题,我不得不临时改道去了趟春城。”
随后,周齐转移话题询问起棉纺厂的情况。林瑞雪告诉他进展顺利,并提到孙义翎对厂区进行了重新规划,提高了厂房利用率。
不过,这几天有几个原棉纺厂的员工找到她,希望可以回到工作岗位。
林瑞雪理解这些请求背后的难处,尽管这些人过去对她并不友好,但她还是希望能够给予帮助。
然而,她也意识到公司不能变成慈善机构或养老院,随意接收老员工可能会给企业带来负担。
于是,林瑞雪提出了一个折衷方案:允许他们的子女或亲戚通过正规招聘流程加入工厂,这样既能委婉拒绝直接雇佣的要求,又不会让对方太过尴尬,同时还能为工厂注入新的活力。
听到这里,周齐微笑地点了点头,问道:“她们同意了吗?”
林瑞雪无奈地笑了笑,说:“国资委要求我们打造一个年轻化、有新方向的企业,这是接手棉纺厂的必要条件。”
周齐脸上的笑意加深了,问:“这招是从哪儿学来的?”
林瑞雪俏皮地瞥了他一眼,回答道:“在商界,我只有一个老师,那就是你。如果不是跟你学的,还能是谁呢?”
“明天去棉纺厂看看怎么样?”她提议,“趁着新设备还没到,我们可以提前准备,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还有棉花收购的事,可能也需要调整。”她补充道:“前几天有人来找孙义翎谈过了。这些事情我都等着你回来决定。”
正值秋收季节,棉纺厂倒闭让许多依赖它的农户焦急万分,他们手里的棉花没了销售渠道。
如果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