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再插手承王府也不迟,到时朕可能会准的。”
皇帝迂回包抄,从侧面训了一把曾侍郎。
也不知是哪头猪出的这馊主意,让曾墨以此来攻击林哲,不曾想让曾墨狼狈了。
曾墨依就不服输。
“官家,他们哪能跟承王府相提并论,微臣只是怀疑承王府的财物都进了林大人的个人腰包了,这可是令人咂舌的贪污,另外林大人捞钱可以,查案却不行,承王案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该问一问了?”
曾墨顺势一挑,又把矛头对准了林哲。
林哲火了,向前行了好几步。
“曾侍郎,关于查承王案可是有期限的,期限还未到,你催什么催?至于承王府的事情,这是官家的私事,轮不到你管,你要是不听劝一心想管,那以后你们的私事官家也要管,总不可能你们能管官家的私事,官家不能管你们的私事吧。”
林哲这话有针对性,等于是说了曾墨一顿,曾墨要是还能搭上话来,那曾墨也算是一个人才了。
曾墨不负众望,果然搭上了。
“林大人,我们的私事岂能和官家的私事相提并论,官家的即便是私事那也是事关天下的大事,我们做臣子的岂能不管不问,并且我们严重怀疑林大人你在处理官家私事之际中饱私囊,我们知道了岂能不管。”
曾墨不但答上话来了,并且义正严词,讲的比谁都清正廉洁。
林哲还真是小看了曾侍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林哲也换了一个角度来讲,不然还讲不过曾墨了。
“曾侍郎,麻烦你先把自己的私事管好了,再来操心官家的私事好不好?如果你连自己的私事都管不好,你哪来的脸管官家的私事么?再一个,官家的私事管的井井有条,哪还用你费心,你若再一意孤行,林某就有理由怀疑你以下犯上,故意给官家难堪了。”
林哲为尽快压制住曾墨,不惜给他扣了个以下犯上的帽子,这帽子其实早该给曾墨戴了。
曾墨这会压力倍增,有点支持不住了,如果没有陆知心的鼎力支持,他怕是很难再在这个问题纠缠了。
曾墨有点搞不懂,明明是陆知心安排的上奏,陆知心这边怎么就没人出声支持一下,都怕这位林大人么?
怕就别上奏了,省得丢丑,让这位林大人骑在你们头上应该很好看。
曾墨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他也不想扯了。
“林大人,你这样恫吓,只怕朝中再无人敢发声了,还以下犯上?本侍郎可承担不起这样胡加的罪名,不如本侍郎不讲了,怕你让你。”
曾墨手脚麻溜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临走之际仍不忘恶毒攻击林哲,这是林哲所不能用容忍的。
“曾侍郎,你身为刑部侍郎居然连什么是恫吓都不知么?既然不知就别用,省的出洋相,还只怕朝中无人发声,请问你这样发声有什么用?是能利国还是能利民?就你那两下,能把刑部的事干好就不错了,既然讲到你们刑部了,那林某就替大宋百姓弱弱的问一句,你们刑部祸害百姓的脏事还少吗?”
林哲毫不客气不但全面反击了曾墨,还顺带抖了刑部一把,这无疑折了刑部尚书曹百里的面子。
曹百里本不想出声的,但林哲这样攻击他的刑部,他岂能忍,退一步讲,即便他能忍,刑部的名声能忍吗?
现在就算为了刑部的名声,他曹百里也该震耳发声。
“林大人,你这样讲邢部是不是有些不妥?刑部哪有什么脏事?如果你认为有,麻烦指出来,我们一定改正,咱们刑部的宗旨便是有错必改,有错必究。”
曹百里吸取了曾墨的教训,不作人身攻击,反而是以理服人以德报怨,曹百里此举颇有大家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