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疲惫的回到了偏房,刚坐下没一杯茶的工夫,卫立就进来禀告说中书侍郎郭大人来了,要求见大人。
中书侍郎郭亦镇向来跟刑部侍郎曾墨有一腿,上回就为刑部侍郎曾墨的事尽心尽力,被林哲摁在青楼也无怨无悔。
此番来一定也是为了刑部侍郎曾墨,只是有一点让人奇怪,郭亦镇获知消息的能力惊人,抓刑部侍郎曾墨没多久便来了,不辞劳苦图什么。
林哲让卫立把中书侍郎郭亦镇迎进会客厅,他在那见郭亦镇,而后林哲慢腾腾的到了会客厅,刚泡好茶中书侍郎郭亦镇便进来了。
林哲看郭亦镇的神色甚为凝重,便调侃道:“郭侍郎,今日脸色这么沉重,又是哪个得罪你了?”
林哲这属于明知故问,让郭亦镇很是无奈。
“林大人,你能不能放我们一马?天天找我们的麻烦很没意思的。”
郭亦镇借势说话还是很有一套的,他直言林哲在找他们的麻烦。
林哲一脸的诧异。
“郭侍郎,这话从何说起,林某哪敢天天找你们麻烦了,一天都不敢,你们官多兵多,林某路上碰到你们都要绕路而行,生怕扰了你们会惹麻烦,像找麻烦这类琐事林某可不敢干。”
“那刑部侍郎曾墨怎又关进大理寺了?前几天你闹着要抓陆舍人,现在一声不吭又抓了曾侍郎,这事怎么说?”
郭亦镇早己按捺不住了。
林哲甩了中书侍郎郭亦镇一眼。
“郭侍郎,这都怪不得林某,就拿上次陆舍人之事来说,他惹了人家也就算了,还把人家杀了,这是人干的事么?也是你们面子大,要是没你们一手遮天,陆舍人早他妈斩立决了。”
“曾侍郎这事就更怨不得别个了,他放着好好日子不过,居然率护卫当街砍人家一家人,造成的后果是两死两伤,这是林某在找麻烦么?你怎么不说曾侍郎作死?”
林哲说着说着便煞有介事的质问起郭亦镇了。
郭亦镇不会被质问到,他会狡辩。
“林大人,你这有点断章取义,你要看曾侍郎为何要率护卫如此,如果不是那一家人偷钱以及为逃脱惩罚劫持曾侍郎,怎会造成如此伤亡?你的意思就是曾侍郎只能被动挨打,曾侍郎一旦还手便可抓他了,你这做法合理么?”
郭亦镇这话很通透,想来郭亦镇来大理寺时己把事情了解透了,郭亦镇不但了解清楚了整件事情,并且还做了一点功课的。
林哲自然要反驳郭亦镇的谬论。
“郭侍郎,你这话就很有问题,即便人家怎样过分了,曾侍郎也没有权力当街杀人,这是常理。”
“林大人,你讲的这个有你的道理,不过曾侍郎也有他的理由,咱暂且不论,先讲另一个问题,这案子是开封府接的,怎么莫名其妙转到大理寺来了?这个没有经过张权知的同意,程通判这属于擅权乱为,理应严肃处理。”
郭亦镇在林哲面前不好自称本官,亦不好自称下官,他索性用了一个咱。
林哲听了中书侍郎郭亦镇这番话没什么反应,隔了一会才说道。
“郭侍郎,这并无不妥,程通判把案子移交过来就是为了更好的查清案子,至于怎么没交开封府并不重要,这案子最重要的是曾侍郎身为刑部侍郎,怎就弄了两条人命出来?这正常么?”
林哲就是揪着曾侍郎杀人这事不放。
郭亦镇当然不认可。
“林大人,你这是专找曾侍郎的麻烦呀,你没看到程通判蓄意报复曾侍郎么?我们都看到了,程通判心胸狭窄,他府上出了人命案子,刑部抓他很是合情合理,没想到放了他之后,他在这等着曾侍郎,这事极有可能就是他给曾侍郎下的套。”
郭亦镇把问题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