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枝小箭,不碍事的。”
陈员外这会想把事化小了。
林哲自然不肯。
“陈员外,不对吧,刚才你怒发冲冠,讲你公子脸上中箭不但会破相,就连小命也有可能保不住,你当时可是求着郝知县抓凶手的,这么一会工夫你就不提了,你什么意思啰?”
陈员外见林哲抓着这个不放,只能耐心解释。
“回钦差大人,刚才是小的太激动了,有点夸大了事实,其实犬子只是被顽童所伤,并不怎么碍事,且小的已找大夫医治了,就不想追究顽童的责任了。”
陈员外滴水不漏的对付着林哲,让林哲无处找他的麻烦,一旁的郝知县很满意,他觉得陈员外一下懂事多了。
林哲见这样不行,他又讲其他的了。
“陈员外,你府上怎么和县衙巴在一块,是故意这么巴的么?”
林哲特意用了一个巴,郝知县和陈员外听了不由有些紧张,他俩不知林哲这么说的用意。
为稳妥起见,郝知县主动答了这个问题。
“回钦差大人,封丘县衙和陈府最初并不在一块,中间隔了有户人家,只是后来陈员外家人口增长有点多,刚好那户人家要卖宅子入京,他便买了人家的宅子,这才使得封丘县衙和陈府巴在了一块。”
郝知县这一回答堪称完美。
林哲忍不住问了一句。
“郝知县,真是花钱买了人家的宅子么?还是陈员外巧取豪夺的?”
“回钦差大人,没有巧取豪夺,在县衙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郝知县断然否认道。
“郝知县,口说无凭,能证明不?”
林哲较上真了。
还要证明?郝知县和陈员外闻听此言都有些吃惊,两人没想到林哲这么刁钻,竟然这么明目胆张的没事找事。
虽然没送钱给路过的钦差,但好酒好菜招呼,还不知足么?
郝知县心里着急,忙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员外一眼,那意思就是赶紧回话,你不理直气壮的回话,更容易招来他的无理怀疑。
陈员外白了郝知县一眼,说:“回钦差大人,小的在封丘县也是本份之人,从无任何的邪念,自然也不会什么巧取豪夺,小的真的是真金白银买的人家的宅子,钦差大人若是不信明日即可上街调查。”
陈员外基本按照郝知县眼神的吩咐回了林哲的话,虽有点王婆卖瓜的味道,但硬是没有什么明显破绽。
郝知县这会也做了强力说明。
“钦差大人,请放心,下官一向严加管束百姓,陈员外不可能巧取豪夺。”
郝知县力挺陈员外,他俩等于是一唱一和,他们分工配合似乎在夹击林哲。
一旁的高艺似乎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了,插了一句嘴。
“大人,看陈员外这憨憨的样子,料想他不会干坏事。”
高艺这个时候替陈员外说话就太不应该了,难道他现在还不知林哲在找陈员外的茬吗?
这个高艺明显是出于自己的目的来讲这个话的,好色的他大概耐不住寂寞了,急于去逍遥快活了。
林哲有点鄙视高艺,居然为了这点龌龊事帮一个恶人来讲话,这太不应该了,再者陈员外明明是恶人相,哪有一点憨憨的相。
“高虞侯,看人不是这么看的,陈员外即便外表有点憨,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好人。”
即便高艺帮着陈员外讲话,林哲也并未打算放过陈员外。
高艺于是乎有点郁闷,他认为林哲太不给他面子,怎么说他高艺也是殿前司的虞侯,官虽不大但权力可不小。
帮一个小县城的员外说句公道话不行么?虽然你林哲是枢密副使是钦差,但你没凭没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