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人,好在相好那马上到了,软袍客不由加快了脚步。
忽然从侧边飘来了一根木棒,很不礼貌的就和软袍客的头发生了碰撞,软袍客根本不抗冲撞,软乎乎就倒下了。
等软袍客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阴森的屋子内,四周布满了类似刑具的东西,软袍客看到这心里还是挺害怕的。
软袍客以为遇上绑架了,可过来一衙役明明白白告诉他,这里是大理寺刑房,专门用来对付穷凶极恶之徒的。
软袍客顿时懵了,怎么来这了?大理寺凭什么抓的他?他刚要对衙役发出质问,衙役反倒先问他了。
“你姓什么?哪的人?年龄多大?这些赶紧报上来。”
衙役的口气很是不耐烦,软袍客一时火大的很,他可不会顺着这般衙役,他这个信王府幕僚也不是吃素的。
衙役见软袍客不回答,扬手就是一巴掌辟在软袍客的脸上。
“怎么,哑巴了,大爷问你话,你居然不答,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衙役这一巴掌下手真重,痛的软袍客差点叫出声来,软袍客也不是好惹的,当即便要反击。
一旁的衙役看的一清二楚,衙役哪会让软袍客打到,衙役灵巧躲开后喊了一声,马上过来几个衙役对着软袍客就是一顿暴揍。
这顿揍可能是软袍客生平挨的最惨一揍,软袍客被揍了个鼻青脸肿,软袍客马上不敢有脾气,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一切。
原来软袍客名叫黄智,怀安县人氏,今年三十八岁,是信王府的一名幕僚。
黄智大概不知道从他进开封府就被人盯上了,他从开封府后门溜出后被叶修率人一路尾随,等到巷子里叶修便下令动手了,然后就用马车把晕过去的黄智拖回了大理寺。
此刻黄智早己被吓破了胆,他战战兢兢说不用上刑,他什么都招。
叶修看他这怂样顿觉好笑,立马要黄智招出张尤安的罪行,不然就要大刑伺候。
黄智顿时傻眼了,原来这是一场针对张权知的阴谋,他居然成了第一个待宰的羔羊,这要是把张权知卖了,自己好象也活不成了。
可要是不卖张权知,可能现在就活不了,这些可能都是天意,你张尤安明明知道开封府己经被人盯上了还差他来,这不是故意找死吗?这能怪谁?
黄智权衡再三决定暂时屈服,不受眼下的皮肉之苦方为上策,可他一时之间还不知道招点什么好,关于张权知他知道的并不多,信王与张权知之间重要的事情都是通过密信联系的,他只是作为信王与张权知之间的信使,是不可能知晓密信的内容。
黄智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想到一点,那就是张权知涉及承王案,若非张权知有意安排,承王焉能在东京汴梁城遇袭。
叶修一听是承王案,他马上紧张起来。
“你可有证据?可不得胡说八道。”
黄智捂着稍肿的脸。
“大人,小的哪敢撒谎,只是这证据一时半刻找不出来,不过小的身上有一封密信,是信王让转交张权知的。”
黄智生怕叶修对他用刑,他一讲到密信便赶紧将密信掏了出来。
叶修接过一看,这密信还蛮精致的,信封上只写着亲启二字,叶修感觉事态严重,随即命人将密信转交林哲。
林哲这会正在雅房休息,看了密信之后立刻决定返回大理寺。
信王的这封密信其实写的很简单,就是让张尤安处理麻烦,同时把相关人等一并处理,且信的开头没有称呼,信的末尾没有落款,这就很难让人清楚这是信王写给张权知的密信。
林哲赶紧让叶修问黄智哪是相关人等,哪是麻烦?
黄智有点摸不清,毕竟他没看密信,他怎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