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态度,想要真正共同设计根本不可能。
那只剩下她自己和宫沉谈了。
但真要林知意说个所以然出来,她有些语塞。
她也没有证据证明白若姝在针对自己。
宫沉望了她一眼,不着痕迹道:“林助理,是白小姐忘了问什么吗?”
林助理?
林知意愣了几秒,抬头对上宫沉的双眸后,秒懂。
助理也有助理的好!
她立即狗腿般起身,提着茶壶给宫沉添茶。
“是,是,我是白小姐的助理,帮她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白小姐就是想问一下三爷对纪念珠宝有什么要求,我做一下记录,免得白小姐问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宫沉把玩着面前的茶杯,轻轻掀眸盯着林知意。
“我这人不喜欢重复说话,所以……就看林助理怎么表现了。”
林知意咬唇,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提醒。
“三爷,不是不允许贿赂?”
“看人。”
宫沉手搭在了林知意握着茶壶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十足老色胚。
这都演上了。
林知意抽手:“正经点。”
话落,她茶壶刚放下,人就被拉了过去,禁锢他的怀中。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往上,带出一片酥麻。
他低头道:“这才叫不正经……”
林知意呼吸微促,压着他的手臂:“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刚抓进怀里的人,宫沉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过。
他面不改色提出要求:“亲我一下。”
林知意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无法想象在外冷厉的男人,现在像是个要糖果的小孩。
愣神时,男人已经摁下她的脑袋亲了过来。
片刻后,男人松开她,指尖沾了点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父。
林知意有些不明白,转头看向宫沉时,他只是竖起手指放在唇上。
这又是另一层意思。
不能外传。
林知意点点头,心里开始琢磨这个字的意思。
还没想明白,手机就提醒她午休快要结束。
“我得回去了。”
宫沉擦了擦手,起身道:“送你回去。”
“嗯。”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再提纪念珠宝的事情。
到了工作室,林知意正要下车,宫沉伸手拉住了她。
“晚上来接你。”
“不要。”她皱眉,扯了扯领子。
脖子上的红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深秋的大蚊子。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宫沉稍稍用力将她揽到了面前,抬手在她脖子上围了一条围巾。
林知意一低头就看到了上面绣着一个沉字。
这次她看得特别仔细,发现这字是手绣。
“绣得真好。”
“我妈给我绣的,她像是知道自己一死,家里一切都会发生变化,她放心不下我,所以拖着病织我以后用的毛衣围巾。”
说话时,他伸手将围巾替林知意系好。
林知意微微诧异,难怪以前李欢看到她穿宫沉的毛衣是那副表情。
“那你当时为什么给我?”
“你说呢?”
他捏着围巾拉近了林知意。
呼吸交错,林知意脖子上暖暖的,她担心自己会弄脏围巾。
“太贵重了,你还是留着吧。”
“本来就是给你的,我自己有。”
宫沉拿出了她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