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寻思饿了,立马就有吃的,这怎么还想啥来啥呢,莫不是她这个非酋突然转运了?
说起来她是属于那种辛勤之中丰衣足食的类型,换言之必须脚踏实地一步一脚印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从来没有偏财运,上辈子喝了那么多汽水,甚至连个“再来一瓶”都没见识过。
就这么,在一脸的莫名其妙下,言卿与江斯蘅来到了江家。
不过家中只有小六儿江雪翎一人,倒是江孤昀竟不知所踪。
六儿也是一副刚起的模样,少年穿着一身轻薄的衣裳,似乎刚刚洗过脸,那俊秀恬静的面容上沾着几分清新的水汽。
他听了二人的来意,稍作沉吟后便道,“二哥应是在族长家中。”
“他去那儿做什么?”江斯蘅一脸奇怪地问。
六儿说:“四哥莫不是忘了那赵锦之?”
江斯蘅:“……”
心想,若六儿不说,他还真就给忘了。
而江雪翎一见他这副模样便有些好笑,“那赵锦之这些日子一直关在族长家中,不过,也不算关,顶多是找人看住他罢了。”
“平时好吃好喝地供着,倒也没算是苛待。二哥偶尔会去那边瞧瞧,昨儿听一位族叔说,那俩人甚至还在族长家一起下过棋呢。”
人质不像人质,绑匪不像绑匪,江雪翎也不知他二哥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个什么药,但总之二哥做事肯定有他自己的用意。
而这么想着,不久之后,言卿、江斯蘅,还有小六儿江雪翎,这几个人便一起前往了族长家。
他们几个过来时,隔着一扇院门,正好听见那赵锦之嘀嘀咕咕的声音,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还想要关我多久?”
这边院里摆着一个石桌,江孤昀手执一枚白玉棋子,又不着痕迹地扫眼一旁。
族长家的床架子坏了,今儿一早祥林就过来了,此刻正蹲在屋里拿着个小锤子在那儿叮叮当当的一顿敲。
一枚棋子落定后,江孤昀淡然地道:“郎君不妨放宽心,左右我对你并无恶意。”
“没恶意?呵呵,糊弄鬼呢?你真若没恶意,何必把我扣在手里这么久?”
但江孤昀却只是淡笑,他弯了弯眸说,“我听闻郎君当年对孙娘子一见钟情,为此不惜绝食,甚至是自贬身份,不论如何也要嫁给孙娘子为侧夫。”
赵锦之听得一僵,他作为县令独子,从前就跟一小霸王似的。
而他与孙秀荷的那桩婚事,外界皆盛传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传是赵县令安排,但殊不知当年赵县令曾想反对,奈何这小霸王铁了心地想进孙秀荷后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