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自己灌了两大口。
…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洞房花烛夜那肯定是不能耽误的,
不过这上百桌的酒席里里外外全都摆满了,等入夜之后,
言卿也是有点惴惴不安,
多少是有那么一点子紧张的,
然后就被一群人起着哄,被红姨她们推进了一个房间中,
这梧桐小院总共七个房间,正好被一妻六夫平摊了,
自打第二次绕城而过后,那哥儿六个就分别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如今江虞羲这间房,点燃着大红喜烛,还有一张八仙桌,上面倒是摆满了许多酒水糕点和熟食饭菜等等,而他看了看身后早已铺好的大红被褥,
又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他自己脸上那张黄金面具,
言卿进门时,微微屏息了片刻,才转身关好了房门,
然后首先看见一张屏风,
见一件大红的喜袍搭在屏风之上,
那屏风之后有烛火,似有一道人影随着摇曳的烛光在微微晃动。
等她绕过了那面屏风,一眼就看见,那人坐在一把椅子上,身上只留了一套穿在喜袍之下的白色里衣,
是斜襟的款式,衣带在左侧,斜斜地系着,而那人长腿曲起,踩在座椅边上,那指尖则好似心不在焉地缠绕着左侧的衣带,来回勾绕着。
当言卿微微一抬眼,朝他看来时,他也正好一抬头,然后薄唇似乎掀了掀,似乎露出一抹笑,
却不知怎的,好似在挑衅,也很蛊惑。
而同时那缠绕着衣带的手微一用力,那衣襟便立即敞开来,那如玉锁骨掩映在衣领之中,胸膛,腰腹……
一览无余。
言卿:“!”
微微吞了吞口水,
见他起身,就那么朝她走来,
等来到近前后,他双手握住了她的腰,又微微一用力,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两人的身体已经严丝合缝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妻主就没点什么想说的?”
他那嗓音也好似暗哑了些,但也色气得很,
言卿心脏跳得有些快,
“……说什么?”
她又微微一抬头,仰起脸望着他,
“春宵苦短,”
“所以,不如?”
她也眉梢一挑,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紧张归紧张,
可该来的也总是会来的!
所以,不如直接点儿!
也省得她这么忐忑了。
而江虞羲忍俊不禁,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耳后,
那里有一个暗扣,只需要轻轻按下就能摘下他脸上这张镂金面具,
“该拆您的礼物了,”
“想怎么拆,就怎么拆,”
说完,还又握住她另一只手,放在他自己腰上,搭在那条雪白的长裤上,
言卿:“!”
又轻轻咽了咽嗓子,搭在他耳后的手微微一用力,见那张镂金面具徐徐地往下落,
她下意识想伸手接住,
可忽然之间,那人按紧了她后腰,同时用力地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