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云书眼底闪过了一丝杀意,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难怪她在娄鹤筠面前提起鄂君颜时,娄鹤筠会那般愤怒,竟是林殊玉在背后诋毁!
她与鄂君颜只是口头婚约,没有下过婚书,谈不上退婚,所以根本没必要与娄家交代。
她除了在书斋见过娄鹤筠,再没有主动接触过,又如何告知?这哪里算得上是隐瞒!
且成亲前爹爹也与娄鹤筠说了这事,娄鹤筠依旧与她成了亲,他心中嫌弃,却放不下沐家的帮衬!
娄鹤筠无耻,林殊玉同样可恨!
“林殊玉,你真是一条让人恶心的臭虫!你过得不好,便看不得别人好过!不过叫你失望了,我杀你,小公爷只会觉得我杀得好!林殊玉,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活得很好,你还没有资格做我的阻碍!”
说着,她抓起了一把灰土,往林殊玉的脸上揉搓。
“你不是总喜欢留些疤痕讨别人的怜爱么,你放心,这个奴字会陪你一辈子!说,你到底对君颜做了什么!”
“我……我不会告诉你……有本事,你去见鄂君颜啊,你去问他啊!”
沐云书怎会不知林殊玉在故伎重施,她想让墨归对她生疑,让她们没了信任,成为怨偶!
刑公公在宫里看过很多女子,那些女子也做过恶事,却没有像林殊玉这样损人不利己的。
这女子,比她那外祖母更加恶心。
他满脸怒容,回头对牢头道:“去拿一罐粗盐来。”
牢头不敢怠慢,很快就捧着一个盐罐子走了进来。
沐云书明白刑公公的意思,道了声“谢”后,她从盐罐子里抓出一把粗盐,死命揉搓在林殊玉刺了字的脸颊上。
牢房里瞬间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林殊玉痛不欲生地在地上打着滚儿,捂着脸颊骂道:
“沐云书,你这个贱人,贱人!”
牢头怕林殊玉伤到沐云书,他不清楚沐云书的身份,但人是刑公公带来的,身份怎会低,忙叫手下过去将林殊玉押住。
沐云书见林殊玉还是不肯开口,继续拿着盐巴按在林殊玉的伤口上,让那些粗粝的盐块儿一点点渗进林殊玉的皮肉里。
林殊玉被痛得死去活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她虚弱地看着沐云书,低声狞笑道: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也帮不了他,其实我也没有害他,若是没有我,他还没办法去平南侯府享福呢!哈哈哈哈!沐云书,你是不是很恨我,那就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