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以后有要紧事,直接进来禀报就是!”
随后又看着老八:“你也一样!”
看着愣神的鲁王夫妇,海公公忍笑:“鲁王殿下,鲁王妃,这可是独一份的恩典,还不谢恩!”
两人这才回了神,略带拘谨地向景德帝谢了恩。
余弦儿起身后,忍了一下还是问道:“可儿媳不知什么事对父皇来说算是要紧事!”
海公公嘴角一抽,怪不得鲁王妃人缘不好啊,怎么什么话都那么当真,官家客气一句而已,她们还真能天天来打扰不成?
正想着要如何提醒鲁王妃一句,景德帝竟是“哈哈”笑了起来。
“只要你觉着要紧,那便要紧,朕相信你们!”
余弦儿应道:“是,儿媳遵旨!”
折腾了一番,景德帝有些乏了,便让萧儒柏夫妇离开了。
人都走后,他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冷笑道:
“老三想让朕觉得他友爱兄弟,装模作样地将兄弟们都叫到了府中团聚,可出了一点事,想得都是如何除掉眼中钉肉中刺!大奉若真的交给他,他那几个兄弟哪个能得了善终?”
海公公见景德帝又开始揉起眉心,担忧地道:
“官家,您不舒服的话老奴叫太医给您看看吧!”
景德帝摆手:“老毛病了,看过也是给朕开一堆苦药,半点用也没有,朕不耐烦喝那些!你莫大惊小怪,叫人以为朕怎么着了,还嫌眼下不够乱?”
海公公知道现下局势紧张,绝对不能传出官家身体不适的流言,那西秦更会趁虚而入了!
他忙点头:“是老奴失言,老奴知罪了!”
“行了,晟儿这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再差人去找几个棋艺不错的少年吧!”
“是,官家您好好歇着,老奴这便差人去办!”
“等等……”
景德帝想起今日皇后提起修逸那孩子棋艺不错的事,可想了想,又摆了摆手。
“算了,也不急,你先去吧!”
他一是没对修逸报什么希望,晟儿被老三吹嘘得那般厉害,他觉着也不过如此,修逸那孩子这两年才有机会与昭庆学棋,不可能比晟儿还厉害。
另外,他也觉着今日误会了几个孩子,差点把他们送去封山,实在有点愧疚,他想寻点什么礼物来弥补一下,便也就没有着急让海公公传孩子们到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