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烟颤抖地合上书。
谁能懂,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的身体有这么大的不同,还知道了男女结婚代表着什么。
原来卫风没有随身携带什么利器,而是……
他本身就是利器。
只不过,卫风为什么叫她?
他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叫她?
连续几天,苏锦烟早出晚归,躲着卫风。
刚开始卫风没有当回事,苏锦烟给他放了假,他又没有别的事情,仍然默默地跟着她。
不过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
她不再带他出去吃喝玩乐,不再单独与他在一起,不再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甚至于,她连眼神也在躲着他。
卫风坐在窗边,看着苏锦烟耐心地教郑秋翊怎么认两种纱的不同。
郑秋翊满脸的不耐烦,不过在看见苏锦烟那粉嫩的脸颊时,那双眼睛里出现了痴迷的神色。
这十几天,苏锦烟都是这样教导郑秋翊的。郑秋翊从刚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顺从,他们之间的气氛竟是从来没有过的和谐,仿佛争吵不曾发生过,婚变不曾发生过,他们是两情相悦的新婚夫妻。
不爽。
凭什么?
她不会在扰乱他春心之后又想缩回去跟郑秋翊过日子吧?
“啊……肚子痛……”
苏锦烟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紧张地走过来:“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马上找人把你送去医院。”
“早饭没吃。”卫风满脸痛苦,“可能是这样才肚子痛。”
苏锦烟不认可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吃早饭?”
“以前夫人都会找我吃早饭的,现在夫人不包了,我是一个下人,谁会管我吃没吃早饭?”卫风委屈地看着她。“夫人,最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情了?你不好明说,干脆就直接饿死我,让我受点惩罚。”
“没有。”苏锦烟看他憔悴的模样,心脏如同被揪着般疼痛不已。
郑秋翊看不下去了,不耐烦地说道:“你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一个下人不吃东西,关你什么事?他是你什么人啊?”
“我带你去吃东西。”苏锦烟不理郑秋翊,拉着卫风的手走出去。
郑秋翊:“……”
他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心里更气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最近与苏锦烟朝夕相处,他发现这个女人并不像自已想象中的那样古板无趣。她非常博学,也非常懂得做生意。最主要的是她说话好听,那声音轻柔,让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郑秋翊承认自已在学习方面并不擅长,所以学得很慢。连他自已都没耐心了,她还非常有耐心,一直重复地教他。
那个卫风,真是太碍眼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赶他离开,但是那个狗皮膏药根本就甩不掉。
苏锦烟带着卫风吃了早饭,确定他的肚子不痛了,再带他去散了心,买了块怀表。
卫风拉住她的手掌。
苏锦烟紧张地甩开他。
“你做什么?”
卫风:“……”
他幽幽地看着她,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怨念。
苏锦烟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虚。
“男女授受不亲,你别动手动脚的……”
“我是想告诉你,前面有你爱吃的烤鸭,要不要去买一只。不过以前你也没有这么敏感,最近你在怕我?”
“没有。”
“你为什么怕我?”
“我没怕你。”
苏锦烟大步向前:“不是说买烤鸭吗?我正好想吃了。”
苏锦烟买了烤鸭出来,见卫风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