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天也需要我的安抚?’
洛迦尔看上去对探究阿图伊的特殊身份没有丝毫的兴趣,他带着一种公式化的淡然询问道。
“但在公共安抚室里,我能做到的只有牵手到拥抱这个程度一一考虑到您现在的精神状态,我并不认为你需要更深层次的接触,这样可以吗?
然而洛迦尔那淡漠的表情却让阿图伊感到了一丝莫名慌乱。抚活动的,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更深层次的接触是
.哦,不,不不,我今天并不是来找你进行安阿图伊感到颧骨微微有些发热,他有些狼狈地冲着洛迦尔道。时正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介于我的侍从官戴文,之前在与你沟通时候表现出的不敬--我当,未能及时对他的行为做出约束。很抱歉,他以五百万贡献点的方式就将你对我的帮助一笔带过-“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我与那位戴文长官的沟通十分顺利?’洛迦尔打断了阿图伊,有些诧异地说道。
数额,而在我看来,那是一笔非常合适的金额。“而且我也不觉得你方有任何需要道歉的地方,五百万是我提出的黑发的人类注视着面前的金发异种,语气柔和却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当然需要道歉!”阿图伊干涩地说道,“五百万绝对不能弥补当时对你做出的.....冒犯...
事实上那已经远远超过了冒犯。
跟某些一直到联邦成立后才快速敛财膨胀起来的家族不同,沙利曼德家族从未有过豢养人类的前科
。作为一个自诩为‘
“贵族”的家族,沙利曼
德们在很多方面的行事堪称封建腐朽,但在另外一些方面,这些性情暴戾的疯子们,却始终恪守着某种古怪的准则。与倚强凌弱相关的事宜。
他们狂热追逐着荣誉、信义、忠诚、光荣,以至于完全不屑于任何在这之前,阿图伊也是一名标准的沙利曼德。后,一切都改变了。
然而,自从那一次强夺走无辜人类并且强迫对方对自己进行了安抚明明阿图伊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当初所犯下的,是一件非常有失迫了一名孱弱的人类为自己进行了安抚。
体面、毫无荣誉的罪行-一他完全无法自控露出了丑陋的疯态,并且还强鞭挞自己。
为些,阿图伊在清醒后,会因为内心涌动的罪恶感而定期开启机器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要检讨和赎罪。
然而,在每一个因为睡梦而放松了警惕的夜里,他的大脑却总是不听使唤地沉溺于那罪恶的甜蜜之中。
他在梦里一遍又一遍,贪婪反刍着自己在黑暗中所犯下的罪行。他回忆着人类皮肤的滋味,是令人惊异的柔软丝滑,他的口器甚至都没有用力,只要稍稍一绞便能在又细又白的皮肤上留下粉红的痕迹。他回忆着那人渗出的汗珠,甜得像是受了热后丝丝滴落的卢恩巢蜜。躯上拼命索取..
他回忆着自己是如何像是台发了疯的蒸汽机一般在那纤细单薄的身他甚至还清楚地记得,洛迦尔在他身上所施加的种种疼痛。多么令人震惊啊,在未亡军的军演比赛上凭着自身强悍夺取冠军的阿图伊·沙利曼德,戴着金冠的最强异种,在那么孱弱的人类手中却表现
得像是头稚嫩笨拙的公马,全凭对方的"鞭子"才知道该如何遵循那人心意给出合格的反应。
当然在所有的记忆中,阿图伊反复品味的最多,回忆也最为真切的,始终是那个吻。
他的第一个吻。
本应在婚礼上献给自己的新娘,代表着忠贞的吻。洛迦尔就像是一只白鸟衔走一朵无名小化般轻而易举地带走了它他赐予了阿图伊前所
未有的欢愉与纵容
,以至于在清醒后,阿图伊无比清楚地预感到,自己从此以后恐怕再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