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下一句话就是讨要赐婚。
“承泽啊,你刚醒来肯定还很累,还是多休息休息吧,父皇便不打扰你了。”建帝面上心疼道,说完,便跟屁股着了火似的,拉着赵公公飞速离开了承欢殿。
谢承泽脸上的期待也在飞速消退,片刻后,不屑地撇了撇小嘴,“小样,还拿捏不了你?”
建帝肯定是以为他喜欢沈渊,又不舍得将这么好的棋子浪费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身上,所以才赶紧堵住他的嘴,不敢再问下去。
唉~谢承泽无奈地摊摊小手。
拿捏建帝,简简单单~
不过谢承泽很快又笑不出来了。
因为建帝那如海如潮的父爱,它虽迟但凶猛地涌来了。
“二殿下,您别看圣上嘴上不说,但心里啊,却是最疼您的,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都捧给您!”赵公公拍拍手,身后的小太监们便纷纷上前,将手里端着的画卷展开。
只见每幅画卷上,都用彩墨栩栩如生地描摹着一位公子哥,各个气质翩翩容貌上等,甚至旁边还盖印着对方的雅篆,标注了其家世、体高、喜好擅物,可谓面面俱到、十分贴心。
“这些是京城内所有身世清白、容貌上好的公子了,如若二殿下都不喜欢,陛下会派人去其他州府再寻觅。”
赵公公的心理素质堪称一绝,现下已经完全接受了二殿下的喜好,并热情地介绍起来,“这位是礼部员外家的孙子韩雨云,虽是二房庶子,但才华横溢在京城也算颇有名声,身形七尺二,体态清瘦,擅长棋术,私房清白,根长四寸有余……”
谢承泽:?
谢承泽正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了知识盲区,不禁好奇问道,“赵公公,根长是什么?”
赵公公一顿,不知为何羞涩起来,“哎哟,殿下,就是那个啊……奴才没有的那个!”
谢承泽:?
谢承泽:???
不是?你们连这个都查了?你们皇家人是什么变态吗?
赵公公默默暗想,那日陛下回去后,便是立即派人秘密暗查二殿下和沈大人在益州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而后从随行军医那里得知,二殿下竟然是……
哎哟哟,不可说、不可想。
赵公公拍拍嘴,继续道,“二殿下,您若是看上哪位公子了,大可直接召进宫中,好生相处了解,您慢慢挑,就算是挑到而立之年,也是不急的。”
谢承泽:……
我可真是谢谢你们了,贴心又变态的黄、啊呸,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