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说话实在太过损,不禁有匪军朝着他怒瞪而来,谢承泽仗着有人保护,立马瞪了回去:
“看本殿干啥,我脸上有武功秘籍吗?看我就能打得过他们吗?”
“明天把你们头头叫过来,本殿倒要看看,他怎么教的孩子,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他十分嘴碎道:“你不想干活可以,直接辞职啊!但是你别影响其他的常备军,人家还想往上爬呢!不陪你一起奋斗还拉你下水的人都是嫉妒你,见不得你的好,你倒好,还以为人家和你同仇敌忾呢!”
“就是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朱小彪清了清嗓子,跟着帮腔喊道,“怎么活这么大的,该不会是吃自己脑子才活下来的吧?”
有士兵听见了,实在忍不住,笑场了,这一笑被对方捉住了破绽,直接按在了地上,那匪军朝着谢承泽怒吼道,“不要说了!”
唧唧喳喳的,简直比当官的还烦人!长得那么招人稀罕,怎么说话这么碎嘴又阴损啊!
谢承泽撇了撇嘴,脸上尽是理所当然,语气铿锵道:“说你们两句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况且本殿又没说错,你们明知自己打不过正规军,还偏要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在本殿看来,真是愚蠢至极!”
说完,一旁的朱小彪立马扬声给他配了回音:“愚蠢至极~蠢至极~至极~极~”
匪军们:……
神经啊!
“殿下,他们真是笨!”朱小彪捂住嘴似要说小话,可声音却在雪地里清晰入耳,“明知道打输的后果是什么,竟然还这么意气用事,一点儿都不懂得变通!”
“没错!要是换成本殿啊,本殿肯定会……”
谢承泽说着说着,突然捂住了嘴,仿佛自己说漏了嘴一般,故作刚刚什么都没说的样子,扭头就想走。
立马有匪军喊道,“等等!”
那位匪军是个小山头的当家,他紧紧盯着谢承泽,问道,“二皇子,你刚刚说得是什么意思?怎么个变通之法?”
他们实在受不了这气,他们就是个地方厢兵,又不是士兵,想要的不过就是舒舒服服地领着月俸但干个打杂的轻松活,可如今这些士兵们却逼迫他们起早贪黑的干活,干活也就算了,还骂他们废物,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粪坑里的臭石头——
他们就是想打赢士兵,证明自己根本不是废物,只是不愿意干而已!
谢承泽看他们打得也差不多了,于是慢悠悠道,“其实你们也不差,只是没有经过军队的训练和战场的磨砺才会差人一等,若单论武艺,这些士兵确实胜之不武,就算把你们打赢了,也无法证明你们是废物。”
匪军们不由意外地看向谢承泽,同时感觉他说得可真对,他们也就是没进过军队,若是进了,不见得比这些士兵差!
“在我们京城那边,男人之间,以武胜出实乃下等之法。”谢承泽晃了晃脑袋,头头是道:“若两者差距过大,就应该用打冰球的方式来决定胜负。”
“打冰球?那是什么?”
不仅匪军们疑惑,士兵们也很疑惑。
谢守均也投来视线,他久居北地,并未听说过京城有打冰球的游戏。
“就是……”谢承泽拖了拖长调儿,随即又抿了下唇,“本殿凭什么告诉你们,你们喊着罢工不干活,本殿可不想给你们证明自己的机会。”
匪军们顿时急了,“别啊!”
“我们就是太累了,这雪下起来没个头儿,最近管的饭又少,都有大半个月没沾肉腥味了,实在是干得没劲儿!”
“就是,还要被人骂废物和蛀虫,以为老子是自愿当山匪的吗?要不是那些当官的……”
匪军们愤愤不平,到底是北地汉子,自尊心强盛得很,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