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便可省去不少时间,晚上也可放纵些。谢守均去取了几坛酒,四人一同饮酒酣聊,谢子渺被柔妃管得严,平时鲜少碰酒,如今难得在外偷偷喝酒,自然是喝了不少。
就连小白虎,也没逃过谢守均的灌酒,舔了几口便醉得四仰八叉,翡翠虎眸迷离得眯嗖着,憨态可掬。
等谢承泽写完教材准备睡觉时,四人一虎已经躺得躺、醉得醉、趴得趴,横七竖八地简直不堪入目。
谢承泽:?
留我收拾烂摊子?
我这么柔弱的一个人?
揉了揉眉心,谢承泽认命地去拽谢守均,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拖不动满身肌肉壮实的谢守均,他搓了搓小手,又去拖谢子渺,结果没想到这小子也死沉死沉的,非但没拖动,反而还差点把他绊倒,跌在了他的身上。
“唔、二哥……”谢子渺眯着醉醺醺的眼睛,在看清楚人后,将脑袋塞进了谢承泽怀里,撒娇道,“你身上怎么有酒味啊,真香,蹭蹭~”
谢承泽:……那他妈是你自己身上的酒味。
拨开谢子渺的脑袋,谢承泽发现自己竟然只能搬动小白虎,于是抱着小白虎上了床,本想不管这四个醉鬼了,但躺了一会儿还是无奈起床,抱起铺盖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然后将四个人像滚雪球一样,把他们滚到了地铺上。
“怎么一个个都睡得跟死猪一样。”谢承泽累得抹了把汗,一屁股坐在沈渊旁边,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疑惑道,“酒量都这么小吗?看来等明天他们醒了,得让他们以后少喝点酒。”
主要他真是没想到,在边关呆了那么久的谢守均的酒量也这么小,难道是因为军饷太少没钱买酒,所以喝得也少?
摇摇头,谢承泽歇息好了,便走向床榻,掀开被子抱着小白虎睡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殿内的酒香味儿太重,他感觉自己闻多了也有些醉了,睡得又沉又晕,偶尔还会有些意识,让人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
怀里不知何时空了,空荡荡地令人不安,但又很快被填满,脸上传来湿腻腻的舔舐感,又带着一点挠刺感,谢承泽下意识摸了一把,摸到一手的毛,不禁低呓道,“小白,别舔了。”
小白虎似是低嗷了一声。
谢承泽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又模糊地感觉到脖子似是被什么舔咬了一口,酥痒又微疼。
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小虎崽子是不是到了想咬人的年纪,可又困得睁不开眼,只感觉自己抬手在对方身上打了一下,哼哼了一句什么,便又陷入了沉睡。
这一睡便是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