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此事咱们不便插手啊。若这簪子真是三姐赠予那人的,便说明三姐与他定然相熟。倘若你将此事揭露出来,三姐定会死不认账。况且此刻你尚不明晰此簪为何会落入那人手中,万一是另有缘由呢?若事实并非如你所料,岂不是要惹得娘亲动怒。”珍钏劝解道。
“难道就这样放过此人不成?”王银钏满心不甘地反问。
“肯定不会的,不过具体情况如何,我们并不知晓,自然也就无从下手、难以介入其中。所以,如果冒然询问三姐,她必然会责怪你多此一举、没事找事。正因如此,此事我们绝不可贸然插手,但又不能置之不理。依我所见,可以如实禀告爹爹,但必须向他说明,之所以得知此事,乃是无意间听闻他人提及三姐,担心此事会牵连到丞相府,却因不明缘由,才特地带回来交由爹爹调查。”珍钏一番言辞,条理清晰地解释道。
“那就照你说的办吧。”王银钏听后,心中稍感宽慰。
“小姐。”此时,芍花已将发簪赎回,并递至小姐手中。
“二姐,瞧你如今仍忧心忡忡,不如先行返回府邸,将此事告知爹爹。”珍钏见王银钏始终闷闷不乐,再加上此事的确非同小可,于是便向她提议道。
王银钏听到要回府后,蹭地一下站起来,满脸怒容地转身离去。珍钏见状,急忙跟上前去。
珍钏心里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便是剧中的薛平贵。此刻的她在这个世界里过得十分快活,不仅完全融入其中,还与团子约定好待到剧情展开时再告知相关事宜。那时,正当她尽情游玩之际,团子曾出言提醒过,但彼时的珍钏正与裴霖打得火热、情意绵绵,故而并未过多留意。
实际上,对于这位三姐王宝钏,珍钏并无太多好感。大姐性情温婉如水,二姐虽然善恶分明,但对待自己认可之人却是极好的;然而三姐呢,说得好听些是天真无邪、心地善良,难听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我主义者,甚至可以说是个纯正的恋爱脑,从来不会替他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