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或不去,于他而言皆无关紧要。
魏虎看着魏豹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原来这小子对王宝钏根本没什么兴趣!如此一来,自己也就放心不少。
他拍了拍魏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豹弟啊,你且稍安勿躁。待过上几日,等你大嫂气消了,我再去与她商议一番,替你物色几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到时候,你不妨前去相看一番,若有中意之人,也好早日定下亲事。为兄我呀,可是眼巴巴盼着你能早日成家立业呢!”
魏豹听了,心中暗自欢喜。他连忙应道:“多谢大哥关怀!小弟一切听从大哥安排便是。”
魏虎点了点头,继续嘱咐道:“既然你对王宝钏无意,那么这段时间就别再去凑那个热闹了。此事交由我和你大嫂处理即可,我们自会想办法周旋妥当。”
“好嘞,那兄长大人,小弟这便先行一步啦!您呐,还是赶紧想法子哄哄嫂子吧,否则啊,嫂子怕是又要将您拒之门外咯!”魏豹嬉笑着说道,脸上还挂着一丝狡黠的神情,随后转身离去。
魏虎不禁面露尴尬之色,本欲斥责魏豹几句,但待他抬起头时,却发现对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奈之下,魏虎只得先前往内室安抚妻子,以免她继续生气。
回到屋内的珍钏越想越是感到无奈,她觉得王宝钏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整颗心都扑在了那个薛平贵身上。在珍钏眼中,薛平贵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整日无所事事,仅凭自身那点儿能耐便目中无人,甚至对男女大防毫不在意。明明口口声声说是遭人欺压,却不曾有任何作为,既不去为自己申诉冤屈,又抱怨旁人有眼不识泰山,无法赏识其所谓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