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事情比比皆是,千万不要存有侥幸心。该做的准备要做足。”
陈观楼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某些人,最后一夜才是最疯狂的。
以防万一,他让肖金准备了替代品。一旦大明王出现意外,替代品立马顶上,李代桃僵,没必要让外人知道真相。
至于大明王的长相,呵呵……真正见过大明王的人,除了刑部,就只剩下锦衣卫那几个。而且,还是在大明王满身狼狈,胡子拉碴的情况下见的。这也给了陈观楼作假的机会。
肖金忙说道:“大人放心,人就藏在小院内,身形跟大明王不说一模一样,反正稍远一看,看不出分别。至于模样,至少有四五分相似。”
“甘愿吗?”
“给足了银子,甘愿的。”
“这可是凌迟。”
“得了病,没多久的活头。而且,做了预防措施。只要熬过刚开始的几刀,后续直接昏迷。”
肖金也是天牢的老油条。
天牢的基操,他了如指掌。甚至比卢大头更谨慎,更细致,确保没有任何把柄。
陈观楼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肖金的安排。他从未公开去见过那个替代品,但他私下里偷偷见过一回,的确跟大明王有几分相似。为了确保相似度,将人关在屋内,不见阳光,每天照着大明王的食谱吃喝,养的白白胖胖,身上有种长期不见阳光的苍白。
对于某些疯狂的人,陈观楼从不抱侥幸。多做准备,才是保命手段。指望上面的人有良心,不如指望自己。
当天晚上,天牢的守卫多了一倍,看守大明王的狱卒也是多了一倍。整晚灯火通明,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半夜,外面有动静,似乎是打斗声。狱卒们没有动。
他们提前被下了命令,就算是下刀子,就算是天塌了,每个人都要坚守岗位,绝不能离开。眼睛死死盯着大明王,不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陈观楼就守在天牢房顶上,手里抱着制式腰刀。
他已经逼退三波人马。
果然够疯狂。
他算着时间,望着没有月亮的天空,还有心情吹口哨。轻快的口哨声,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独特。
天牢周围,总感觉人头攒动,很不平静。
隔壁锦衣卫,就跟死绝了似的,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冷哼一声,心知肚明,锦衣卫是想落井下石,顺便捡漏。
想捡漏,得看看他肯不肯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