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萌动,多少女子朝思暮想。
“陈狱丞今儿怎么得空?”他一边说话一边亲手斟茶,“请!”
陈观楼端起茶杯,“今儿闲着没事,在各个衙门乱窜。发现有人损人不利已,尽干一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人家父子进京只为求医,别的什么事都没干,如此这般,竟然也容不下。许三爷,你说说,这种人算不算阴险小人?断人生路,所求什么?”
许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是为了掩盖略显紧张的表情,“或许人家也有苦衷!”
“哦?说来听听,什么样的苦衷?一家之主都没发话,轮得到小的私自做主?当真是嚣张惯了,没遇到过硬茬。你说本官要不要给那人一点教训,叫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话音一落,茶杯化作灰灰。茶水点点滴滴,在半空中飞舞,最后纷纷落下,只见墙壁上多了一个‘死’字!由水珠刻画墙面书写而就,力透半壁墙面。
许老三面色瞬间惨白,额头冒汗。
他心想,若是这些水珠落在自已身上,岂不是没了性命。
“故事我说给你听了。聪明的人都该懂,那对父子是我保下的。我保的人,你也敢伸手,胆敢派人去衙门告状。许老三,是我给你脸了吗?”
“陈狱丞,这是我们许家跟沈家的恩怨,事情绝非你知晓的那样。当年的事情,你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总该听听我们许家的说法。”
“我不想听你们许家的说法。我只知道,你爹没发话,权当沈家父子不存在。我本以为你也该如何。却没想到,你如此歹毒,小孩子都不放过,非要致人死地。”
“我也不愿意如此!”
许老三这辈子从未这般狼狈过。他自小锦衣玉食,顺风顺水,想要什么别人都会主动送到手。女色这一块,更是所向披靡,想睡就睡,睡了还不负责。
今儿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来自武者的威慑,死亡的威胁。
某一刻,他以为自已要死了!
“沈家当年攀扯陷害我父,若非我父提前得到消息,避开了陷阱,我许家岂能有今日。我只是想赶走沈家父子,替我许家出个头。可是,那沈家父子却不识趣,还一副我们许家欠了沈家的模样,实在是令人气愤。我这才发狠,派人去衙门告发。
陈狱丞,我句句属实,绝非信口雌黄。若是不信,你可以派人调查当年的事情。沈家绝不无辜,我父亲不追究当年的事情,不理会沈家父子,是他大度。而我,没我父亲那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