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咻”地收回去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袍袖中的手指死死掐着,指骨泛白。事,就先走了。
刘大掌柜很快就将人给带过来了,笑着道:“那你们两个好好谈,我还有刘大掌柜离开后,杨蝉衣转身看向对方,用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
一样。
眼前这个人,除了眉眼上没有那道疤以外,模样和那晚杀她那个人是一摸“你叫韩江奇?”
韩江奇行了一礼,回答道:“正是在下。”
杨蝉衣点头,声音也和那个人一样。
“想必我的来意,刘大掌柜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你可愿意?”“承蒙姑娘信得过,“韩江奇双手抱拳,朝着杨蝉衣恭敬一揖,朗声道:“韩某愿领了这个差事。”
“好,够爽快!”
杨蝉衣面上带着浅笑,微微欠身还礼,语气轻柔且真挚:“有劳韩镖头费心天;
护我府宅安宁。
久闻韩镖头武艺高强,府中护院能够得到您的悉心教导,必可成为得力之两人快速地商定了酬金,确定了具体的开始时间。我也会安排妥当,定不让韩镖头有后顾之忧。
“韩镖头既愿应下此事,本姑娘也不会亏待您,除了酬劳之外,膳食住宿,既然确定了当晚那个面具男,就是眼前这个人,那自然是要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才能放心。
静候韩镖头明日前来。
“那便先行别过,"杨蝉衣垂眸,又轻轻福了一福,“我先回府中安排妥当,临走时,杨蝉衣再次深深看了韩江奇一眼。
见对方望过来,她勾唇露出一个浅笑,微微颔首,随即干脆地转身离开。粉色的裙裾层层叠叠,因为这个转身的动作,如花般绽放开来。徐徐的午后凉风。
从广隆镖局出来以后,一阵风迎面而来,杨蝉衣原地站定,静静享受着这此时,原本凉飕飕的阳光,似乎又重新有了温度,甚至有点儿灼人。“姑娘,我们去买槐花浆水喝吧!"花梨兴高采烈道。“槐花浆水?"杨蝉衣感到有些莫名,怎么突然说这个?“对啊!”花梨毫无察觉,“您刚才不是说想要喝甜汤吗?”“这种天气,喝上一碗甜甜的槐花浆水,最舒服啦!"
一句话。
被花梨这么一提,杨蝉衣终于想起来了,她之前似乎好像.....确实说过这么杨蝉衣伸出食指,在花梨的额头上狠狠点了一下,笑嗔道。“你这个小馋猫!”
朱雀大街的两旁绿树成荫,举目望去,不是槐树,就是榆树,很是蔚为壮观。
因为到了槐花盛开的月份,最近几日,长安城里出了很多和槐花有关的食物。
香饮子摊上,数槐花浆水卖的最好。
香饮子的空挡,她静静坐在马车里,梳理着思路。杨蝉衣让李叔在路边的一个香饮子摊子旁边停下,趁着花梨下马车跑去买她今日擅作主张,给府里请了一个武师回来,等会儿回府后,得好好跟爹娘说说,另外,她也需要联系下黄金台,这个韩江奇的生平,一桩桩,一件件,她全部都要知道。
杨蝉衣的眼底闪过一道锋芒。
不管他身后的主人是谁,既然寻到了这根藤蔓,只要顺藤摸瓜,总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