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说道，“京城的读书人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秦天都没有发力，就这么看着这些如同蝼蚁一般的学生们。
“什么？”
“怎么可能？”
黑气已经蔓延，可没有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慢下分毫。
几百名学生共同动用儒家圣人真言居然完全动摇不了秦天的黑暗。
立刻又有学生站出来呐喊，“哈哈哈，我等读书人为天下人读书，为天下人说话，这就够了。”
“就算死于残暴不仁的北凉王手中那又如何？一介蛮夫而已，哪里知道死得其所的道理。”
这句话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
“没错，我们没有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我们敢于发声，为天下人发声，这就够了。”
“我一死能让所有人看清楚北凉王的真面目，死而足以。”
此刻就连身边围观的老百姓都开始捂住双眼，暗道北凉王的残暴不仁。
在场的学生可是有数百人，这要是全杀了，就像是屠戮一个小村子一般骇人。
秦天看着这些如同蝼蚁的学生，感知着方圆十里的情况。
这里的学生中只有大多数都是视死如归的，但其中还是有些人跃跃欲试准备跑路。
面对鼻子强大无数倍的敌人，跑路也是人之常情。
但秦天明显能察觉到其中有些人居然时不时地看向某栋酒楼二层。
秦天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是‘老朋友’在那，不由得露出微笑。
秦天突然不想杀这些学生了。
秦天动用金刚境初期的修为使得整个皇城外都听到了他的嘲讽：
“一群酸儒，只知道拿着手中的书狺狺狂吠，你们这样的货色拉到北凉军去，连个合格的炮灰都算不上。”
金刚境的吼声让所有激动不已的国子监学生心神一荡。
“我靠，这居然就是金刚境的威慑力。”
不少国子监学生被这一吼吓得缩了缩脖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但这也只是吓到怂人，大部分学生目中充满怒火。
一名衣着朴素，但目光如炬，五官端正，手上还拿着一本《诸圣圣言》，看上去就十分有正气的样子。
这也是学生中最强的那几个达到了半步宗师境，距离宗师境一步之遥。
那书生面上愤怒，但还是十分的守礼。
秦天一愣，不愧是书呆子，吵架之前还要先行礼。
那书生行礼之后说道，“北凉王，此言差矣。我等读的是圣贤书，书中蕴含的大道是无数先辈先烈为我们后人总结学习的。”
“北凉王请为你的胡言乱语给我手中书道歉。”
说着将书本合上一脸郑重其事，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此举也赢得了在场之人的附和。
“苏铭说得好。”
“北凉王道歉，向圣人道歉，向先辈们道歉。”
“先辈们都在天上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给先辈丢人。”
“死有何惧！我等为圣人之道发声，我等就算身死也能名垂青史，青史留名。”
……
学生们再次激动起来。
秦天觉得有趣，“你叫苏铭？”
“师承何人？”
在人群中的青衫破旧的某位先生打了个激灵，手中的折扇都有些发抖。
“完了，完了，为师家的祖坟又要有新人加入了。”
那老夫子‘激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但看到苏铭岿然不动，依旧不能退让一步，像是为了圣人要和秦天辩论到底。
“真的教了一个好徒弟啊给老师长脸就是有点费老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