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放火堆里烧了。
男丁们都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乔伯石在旁边盯着,也挑不出错来。照这样下去,地里的蚜子定会被他们抓完。
虽说心头有些放松下来,但乔伯石还是依律在田地间穿梭,观察着小麦的受害情况。
“爹。”乔伯石的身后有人靠近,来人压低了声音,对他使了个眼色。
乔伯石会意,和来人在稍远些的垄上站定。
乔伯石:“怎么了?”
乔良继两鬓都是汗,不知道是跑的还是急的。他凑近乔伯石的耳边道:“我刚刚去看了昨日抓了虫的那些麦田,又长出了蚜子。”
乔伯石的面色登时沉了下来,“不是说已经抓完了吗!?”
“是啊爹,我看着抓的,一个角落都没放过。”乔良继有些语无伦次。
“白天我还去看了一圈,各家各户都回我说地里还有一些,但已经不打紧了。”
“可不知怎的,到了晚上我再去看,先是靠近中间麦田上的地又出现了蚜子,现下连靠近路边的麦田上也又有了。”
“这可怎么办啊爹。”
乔伯石面色阴沉的更厉害,“别慌,蠢货!蚜害本就没这么容易结束,我们既已每晚都在地里捉虫,别人再想要指摘我们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份量。”
乔良继见父亲这般气势,只能诺诺应答道:“是,爹。”
儿子这副不争气的模样,乔伯石自是不愿多见,他冷淡道:“你也先去地里捉虫吧,让我再思量思量。”
“是。”
在田间捉虫的几人,自是没有注意到乔伯石父子在田埂上的动静。
他们白天农忙完,晚上还得接着佝偻着腰背捉虫,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哪还有心思注意别人在干什么。还好是两个时辰轮一次班,再撑一会儿,马上就要到交接的时间了。
在靠后些地里捉虫的陈三才,见没人注意,迫切地直了直自己的腰杆子。捉蚜子这差事,可真不是人能干的,反正这块也不是他的地,稍微对付对付得了。
他用力捶着腰杆子,伺机放松一会儿。
这是他第一次在深夜到田地间来,月亮被厚重的云层遮盖,除去他们这一块,四周没有任何光亮,阴森森的。白日里鲜绿可人的麦子,到了晚上反倒像是潜藏着巨兽的幽潭,稍有一点动静,都要把陈三才吓上一跳。
他偷懒了一会儿,只觉得腰背舒服许多,正要继续捉蚜子,突然眼尖地瞥到了远处有一排东西直直地过来了。
“鬼!有鬼!有阴鬼来了!”霎时,陈三才跌倒在地,发出尖锐的哭嚎声。因为极度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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