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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奏院寄回某某地的相应单位,待商人回到该地后,两份凭证对比验证通过,便可取出现钱。
她手中的这两张数目很大,一张面额是两百贯钱,办理日期是新安六年十二月,另一张是两百五十贯钱,办理日期是新安七年十二月,不过这两张飞钱都不是刘升的,而是一位秦氏茶商送给他的,而且很特别的是,两张飞钱上约定了兑取现钱的时间——新安九年,也就是明年。
按理来说,飞钱不会特别设定一个兑款的日期,而这两张却要求明年以后才能兑款,显得赠者不情不愿的,倒像是被勒索了一样。
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飞钱官印上时,古怪达到了巅峰。
“这两张飞钱……是无效的啊,”李知节将飞钱传给外间二人细看,一边说道,“上面的官印是早已作废的旧印,你们看——这上头印的是‘江南西道驻京留后院’,如今哪还有‘留后院’?早就更名为‘进奏院’了,难怪要特意规定个兑款的日期,如果没有怕是早就露馅了!
“这钱果然是刘升勒索来的,刘升拿对方的把柄作要挟,而对方没有这么多钱或者根本不想给,只能以这种方式先行稳住刘升,然后再寻转机。”
“幸好刘升死的早。”武源摸了摸下巴,这么感叹了一句。
“……”这倒是提醒她了。
如果实在没有转机呢?
她喃喃出声:“杀人灭口……”
另一侧的县尉似乎叹了口气,悠悠说道:“殿下可还记得,卑职前面向您提过,秦尚书族中是做茶叶生意的吗?”
李知节闻言,瞬间明白过来。
和刘升能扯上关系、姓秦、又是茶商……只有秦子敬。
这样想就说得通了,刘升知道太多秦子敬的事,私吞银矿、偷税漏税、杀人、算计李知节……数不胜数,随便挑一件拿来威胁都是秦子敬会给钱的程度,而且如果刘升不仅知情、还手握证据呢?就像那本银矿录册一样,他的存在对秦子敬来说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日不除,秦子敬就一日放不下心来。
“所以这两张飞钱是秦子敬使出的缓兵之计,对于刘升的勒索,他压根就没想给钱,拖延时间只不过是因为刘升还有利用价值,而当刘升失去价值后,秦子敬就会立刻,”李知节冷冷吐出后几个字,
“——解决掉他。”
刘升拿什么威胁秦子敬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秦子敬从新安六年寄出这张无效的飞钱那时,就已经对刘升动了杀心。
“所以,你早就知道刘升被杀是谁的意思。”李知节莫名感觉到有些心力交瘁了,她对县尉陈述道。
“原本只是有些怀疑,”县尉赶紧拱了拱手,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