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04167|15190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tent'').append(''
敢。”崔变连忙摆摆手。
李知节扬眉笑道:“所以,崔卿今日是来找本宫认亲的?”
“……那倒也不是,”他略显不安地搓了搓手背,“上次与殿下在齐王府匆忙一见,未能有机会详叙一二,今日特来拜访……”
“崔卿不如直说吧。”她手中拈着块糕点,轻笑出声。
“那在下就直言不讳了,”崔变深吸一口气,“上次殿下在齐王府所说,搭救您与懿和顺圣皇后的潼关守军,自称是在下当年麾下的澄城军,究竟是何意?”
“崔卿是个聪明人,怎么会猜不出呢?”
“……我们澄城军绝无可能遇见殿下与懿和顺圣皇后,”他犹豫了一瞬,还是委婉地讲道,“新安二年,我率澄城军赶到潼关时,突厥军已然全力攻了过来,而且,我们澄城军其实并未靠近潼关,只是驻扎在潼关北部百里之外。”
“当年究竟如何又没有人知道。”李知节耸耸肩,头也不抬地说。
“那好,殿下细想,”崔变以拳砸掌,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潼关守军有禁军——北衙六军,兵力将近十万,潼关又易守难攻,因此别说突厥西路军了,就算突厥东路军也来,都不一定攻的下潼关,我们澄城军跑到前线凑什么热闹呢?”
“抢一个‘收复长安’的首功也未尝不可啊。”
“可这样一来,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擅权行事、不安其位,未得军令便私领澄城军前往潼关?”崔变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他着急道,“在下得不偿失啊!”
“那崔卿为何要领军驻扎在潼关附近呢?”
“……”他沉默了。
“好吧,换个问题,”李知节哼哼笑了两声,“圣驾抵达洛阳后,崔卿为何如此着急,撇下尚在鏖战的潼关,直奔洛阳?”
崔变更不愿意说话了。
“崔卿既然不答,那本宫只能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了,”李知节搁下手中的点心,轻轻拍掉掌中的碎屑,“本宫姑且相信崔卿一回,就当新安二年澄城军真的并未靠近潼关,赶来时突厥大军也真的已经开始攻打潼关了——那么,本宫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崔卿在观望局势呢?”
见他仍不说话,李知节接着说道:“为什么要观望局势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本宫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崔卿想成为‘长安之乱’的‘渔翁’呢?这得来的‘利’自然是潼关,那么崔卿想要拿下潼关做什么呢?”
“本宫记得,那日在齐王府,崔卿自己也说,‘潼关乃关中咽喉,若守不住,关中必失’,”李知节惊呼一声,抬手掩住嘴道,“难不成,崔卿是想独吞关中,自封一个‘关中王’?”
“……依殿下推断,在下的最上策应该是远远观望,待守军与突厥军两败俱伤,再一举攻下潼关才是,”崔变反驳道,“那么在下后来舍弃潼关、直奔洛阳不是很蠢吗?”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那不妨让我猜猜,崔卿为什么后来改变策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