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他本意是想将此事闹大——也的确闹大了,可李景益与郑炎偏偏从中脱了身,他拜托年劳找的投毒之人又那般不靠谱,还反而把年劳搭了进去。
唉……早知道就听灵真的了!
不过他永远不会承认这一点。
“李景益不会反咬我们一口吧?”他拧眉看向李散,不过说来,此事都怪李散,要不是李散那日那样暗示他,他也不会这么做。
“大哥忙着闭门思过呢,哪来的功夫管我们?”李散不屑一顾道。
“唉、你怎么这么笨!”他拿右手手背拍了拍左手掌心,“啧”了一声说,“李景益是在府中出不来,可你别忘了,人家还有个好舅舅!”
李散先是疑惑地发出一声“嗯”,然后恍然大悟,重重地点了点头。
“阿兄果然机智过人!”
如果一个团队中最蠢的那个人偏偏是领导者,那便要在他面前时不时故作愚蠢,哄着他、让他沉浸在自己英明神武的幻梦之中,最好永远不要醒来,如此才能行稳致远,因为清醒的蠢货不会任由你摆布,远比糊涂的蠢货难应付。
李景尔脸上多了分不易察觉的沾沾自喜,他得意洋洋道:“无妨,我心中已有了对策,就算郑炎去御前状告我,我也不会承认,年公已经致仕,没几日便要返乡,投毒之人也已经死了,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做的?都是捕风捉影!”
“嗯嗯。”李散配合地点点头。
李景尔叉着腰,对他说道:“只是现在大理寺卿的位置空出来了,咱们得赶紧寻个自己人补上,不能叫大理寺落入李景益手中了。”
“我倒有个人选,”他似是灵机一动,“大理寺少卿徐坚远。”
“此乃何人?”李景尔苦思了片刻,又问,“东阳徐氏?”
“不是,此人出身贫寒,并无家族依傍,但刚毅不屈、克己奉公,在京中素有美名。”
“那还是算了,我提拔一个寒族有什么好处?再者,听你这描述,此人也是块硬骨头,对我毫无助力啊!”李景尔一口回绝。
“那阿兄还有别的合适的人选吗?”见对方沉默不语,李散又接着讲道理,“好处就是此人也不会为大哥所用,况且,阿兄举荐他,他自然念阿兄的恩情,以后阿兄行事他多少会通融一二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他无可奈何地妥协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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