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有荥阳郑氏的支持,弃之不是可惜?”他撇着嘴摇了摇头。
“郑淑妃也能得到荥阳郑氏的支持。”
他发出一声嗤笑,不屑一顾道:“郑淑妃能获得多少支持,女子怎么能跟男子相提并论?”
“……”李散摸摸鼻尖,深感庆幸李知节不在,“大哥知道郑炎通敌叛国,还怎么会保下郑炎、反而推自己的母亲出去领罪呢?”
“嗨呀这不好办,既然谋杀瑞象、诬陷皇嗣这罪都能推给陈贵妃,通敌叛国也一律推给她不就是了?为了大业,牺牲这点儿算什么……”
他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李景尔还在发表见解:“虽然现下因着突厥使臣还未离开的缘故,父亲没有在明面上处罚郑炎,只是说郑炎旧疾复发,特允他回府‘闭门休养’两个月,但等到突厥使臣彻底离开大成,父亲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将郑炎下狱了,处斩虽不至于,但流放肯定逃不掉了……真是可惜,反正如果是我,我就不会这么蠢,这种事肯定是要保能带来利益更多的那个啊。”
李散只笑不语。
他只为陈贵妃感到悲哀。
金乌西坠,然而,长安城大小街巷上仍然人来人往,各坊丝毫没有关闭坊门的意思——只因今日是长延节大酺的最后一日,全长安的百姓都还沉浸在这场昼夜不息的狂欢中。
赤红的余晖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星星点点地洒在这座庭院中。
也洒在通伽达干那张五官立体的面孔上。
前天长延节发生的一切都落在了他的眼里。
大成老皇帝的儿子们表面上似乎和和气气的,但看他们对视时如刀一般的眼神,看他们交谈时个个口蜜腹剑、话里有话,他便知,他们实际上就是水火不容——这简直和他的兄弟们如出一辙!
他的确是个敏锐的人,而且,他还是个极大胆的人。
这两日,他确实见到了大成远超突厥的繁华,也见到了数不胜数的勇士,但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大成国力有无恢复,他也不在乎大成是否兵盛粮足。
他只是急切地需要一场战争,一场能赢来部落支持拥护的战争,一场能将他推向可汗之位的战争。
这样想着,他的面容愈发坚毅。
“尔等都是突厥一等一的勇士!”他抬起一臂,以拳击胸,声音浑厚而有力,“而今日,为突厥而战的机会——来了!”
十来个高而壮的突厥汉子振臂高呼。
“为了突厥!”
“勇士们,”通伽达干目光炯炯,“想一想长安城外成片成片、一望无尽的田野,想一想长安城中比你们住的毡帐还大的粮仓!”
“——想一想太极宫中满宫殿的金银珠宝,想一想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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