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前,不是我这个当老板的处处针对你,全公司上下投诉你的雇主最多,已经达到了历史新高了,这你自己不知道吗?”一个把三百斤体重藏在办公桌后的白人男子,阴冷的盯着曾经公司精英中的精英:“最近的事倒是可说可不说,但你荒唐的事做的难道还少吗,有一次你在工作期间,居然把一个雇主给弄丢了,又有一次你指着一个女雇主的鼻子,硬生把那个女雇主骂哭了!拜托,我们是保镖公司,你是一个二十四小时保护雇主的保镖,为了雇主尽职尽责为了公司尽职尽责,难道你不懂吗,就算你不懂,但你总要对得起,你兜里揣的那些美元吧!”
“老板,确实我曾经把一个雇主给弄丢了,但我是为了追一个小丨偷,我跑了两条街才把他摁住!如果我为了对公司对雇主负责,那我不是就对不起我自己了吗?如果我当时为了保护一个做了王八蛋事嚣张跋丨扈的富二代,放任那种抢包打人的事发生在我眼前,多年以后我回忆起来,那就是我一生之中的悔!
再说说那个女的,趾高气昂的把我当作奴隶我可以忍,但根本没有人要伤害她,完全是一个被害妄想症患者,我虽然也是为了梦想努力奋斗的年轻人,但我是保镖,不是奴才,对于有些人有些事我有我的道德底线,也有我的人格底线!”
在一栋壮观的现代化大厦的顶层办公室,郑前穿着一身被弄得粑粑戒子一样的白衬衣四仰八叉不伦不类的站在那里,白衬衣比较宽松把郑前爆炸性的肌肉完美隐藏,把郑前的身材衬托的比较单薄。
二十八岁的郑前邋遢的流着一下巴的青年胡,是一个标准且典型的无车、无房、无女友的三无产品,性格邋遢随性洒脱没有什么纪律观念,虽然格斗和枪法在保镖界都是顶尖的存在,可估计没人会雇佣一个这样散漫的保镖。
还记得四年前刚来的时候,郑前在公司的训练室里和一个靠着关系当了小头头的公司前辈,为了一台卧推器发生了争执。
郑前就是气不过自己都坐在上边了,对方还不依不饶。
同寝室的室友劝郑前说,这里新人都是被欺负的,等一两年熬出头成了老人就好了,可郑前就是不听,他躺在卧推器上,将杠铃一面加了一百零七公斤,二百一四公斤的杠铃郑前一口气推了六个,当时整个练习室都炸锅了,郑前就指着那人鼻子说,你能推一半儿的重量,推三个,我就把这台机器让给你!
很明显郑前的固执与偏执,是优点却也是缺点。
“偶买噶的,郑前我可警告如果你再顶嘴再不知悔改,公司就会渐渐把你边缘化!我也不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是老板我没给你开工资,你是我的属下你就要听我的,你明白了吗?”
“明白,有些事我都明白,你们这些白人打心眼儿里瞧不起黄人,你们这些米国人从骨子里瞧不起天潮人!我还就告诉你,我虽然身处在资本主义国家,佯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天潮心,想让我为了几个臭钱改变自己,估计你是没有听过天潮的一句家喻户晓的古话,叫做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好好好,你真是太好了说得漂亮,可我们公司不再需要你这种人了,说的明白点,你被解雇了!”
“不不,不是你解雇我,而是我塔玛的先不干了!”郑前一边愤怒的大喊,一边拿起书柜上单个二十五公斤的哑铃,稍微一用力像仍保龄球一样把哑铃砸在了桌子上,实木的办公桌被郑前一把砸的粉碎,在那个将近三百公斤的胖子双腿打颤时,郑前挪动着因为受伤有些颠簸的双腿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工资我也不要了,一部分赔你的办公桌,剩下的钱留着给你因为赘肉压的超负荷的心脏和一路飙升血压的身体买点消炎药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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