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前这一昏迷便三天三夜未醒,本来醒来之后要陪着心急如焚的花木兰回家探望父母,可无奈于身上的伤势的确需要修养,于是便破格在宫殿之内休养生息,等身体恢复可以赶路之时在动身也不迟。
当然宫殿之内一般是谢绝外来的雄性动物,可一来郑前的伤势比较严重有宫殿之内的大夫医术更加,二来在长廊下郑前以一敌七千的时候靠坐在看台上的拓跋焘每一个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拓跋焘惜英雄重英雄,对于郑前他也一样。
所以在宫殿之内郑前和花木兰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平常的时候没有人打扰,只有一些忙碌的丫鬟和每天定时来一次御医。郑前醒来之后的由于手脚脱力,肌肉拉伤,一时之间也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自理,而且郑前的伤口恐怕没有十天半月也无法完全愈合,可以说这一次里里外外伤的都非常严重。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依大夫的意思估计一个月左右的静养就会痊愈,毕竟郑前的伤主要是外伤。
一天大早花木兰便端着一本水来到了郑前的房间,因为花木兰知道郑前没有睡懒觉的喜欢,之前在军营和郑前一个被窝的时候只要天一亮郑前一定起床,见花木兰洗了一块擦脸的棉布,郑前便要伸手去接:“木兰,辛苦你了,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风水轮流转,轮到你照顾我的那一天。”
“松手吧,也不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动便逞能,我给你擦脸。”花木兰并没有松开棉布却白了郑前一眼,郑前想要固执的坚持自己擦脸,可花木兰并没有给郑前反抗的机会,直接用棉布将郑前并不如何精致的五官,加上脖颈擦了个干净。虽然和郑前在一个被窝相处了将近三个月,但对于花木兰这个黄花大闺女来说毕竟是男人脸,所以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脸红。擦过脸的花木兰见郑前像个孩子一样东躲西躲的有些好笑:“这有什么,你看那些大户人家的大老爷们,那些正妻小妾们一个一个的更衣喂饭,恨不得当成自己夫君的手脚一样。”
花木兰说完一项其中的歧义,那不是把自己比喻郑前的夫人了一样吗,现在自己和郑前还没有拜堂成婚,自己这么一说郑前会不会以为自己已经迫不及待了,会不会因为自己不矜持而嫌弃自己了,想到此花木兰便忍不住担心起来。
花木兰哪里想到郑前居然没听出内在的含义:“我一个一无所有两手空空的吊丝和那些个脑满肠肥的大老爷们比啥!”
见郑前根本没有想到话里话外的意思,花木兰有些不悦,但由于毕竟是女生脸皮比较薄,还抹不开脸面去说明。只能一直闷闷不乐的蹲在床边去整理郑前的夜壶,对于整理夜壶倒夜壶这件事对于郑前来说可不比擦脸,见花木兰蹲下去碰自己的夜壶郑前便面色一变,赶忙用尽全力忍着疼痛翻过身,用手按住夜壶不让花木兰端起来。
“你干嘛?”
看着花木兰不解的样子郑前面色有些僵硬的对着花木兰解释着:“这个不用你去倒,我有手有脚的你用不着一天天的像一个废人一样伺候我,我自己也可以去倒的!”
“真是,我就算不管凭你现在的身体你怎么去倒这个夜壶,你现在起得来吗?”本来对于郑前这个木头花木兰便有一些不悦了,现在自己根本连站斗站不起来还非要去倒夜壶,这不是搞笑吗,花木兰一把拨开了郑前的手便不管不顾的拿起夜壶,哪知道郑前又一次将手按在了夜壶上,对于郑前的固执花木兰认为也是够了,于是便没好气的瞪着郑前:“松手!”
“该松手的人是你吧!”郑前见花木兰对自己大喊也一样没有妥协,他仍旧固执的去抓住床铺一边的木质横梁浑身颤抖着也要坐起身来:“谁说我站不起来,谁说我不能照顾自己,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想到自己的好心被当作驴肝肺花木兰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