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大事不好有人冲进来了!”
清晨睡在这个大型双人床最外侧的郑前便被闹哄哄的声音惊醒了,最近一切已经步入正轨,酒吧的生意也如同往常一样红火,很多商人见此也想研制鸡尾酒,不过郑前知道他们一时之间也搞不清里面的成分。大宅子的另一侧地皮也正在紧张而又有序的大兴土木,四周的围墙也正在修补和刷漆。
郑前本来想趁着这一个空档睡一个懒觉来着,可没想到天不从人愿。
望了望另一头还在一个被窝里熟睡的两女,郑前披上了外衣打着哈欠走出了小楼,在这内院的拱门处很多郑前买下的工人门正在那里拿着铁锹铁镐什么的如临大敌一般对着门外。
“好大胆的奴才,竟敢拦住朝廷册封的侯爷的脚步,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在下的指责如此,还请侯爷不要见怪……”
“这么说你是不让了?”
“一步都不让!”
郑前快步走向了拱门处的时候,看见自己工地工厂里的一百多员工已经退到了内院,一副小心翼翼的拿着铁锹、铁镐、斧头什么的,而人群中心有一个空隙,空隙之中毛兴一个人站在可两人并肩而过的拱门中间,拦着一群二百多人拿着刀剑的业余士兵,这群士兵的领头人正是那天买房子时候的那个大财主,而财主另一边还有一个面色苍白已经被掏空了身子的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这个青年张牙舞爪的面对着古井无波的毛兴。
郑前也知道这个大财主那天被郑前秀汝,现在来找事来了。、
看见郑前来了工人们都让出了一条道,郑前挤向了前面:“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的可真好,比自己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你自己还不清楚,还有脸问怎么回事!”那个掏空公子一脸气愤的指着郑前,拉来了一个脸像月球、眼睛像绿豆、鼻子像蒜头鼻毛耳毛都露在外的一个奇黑无比的女子,一手拉着这个女子一手指着郑前:“如花,你别怕大敢说,是不是这个人对你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那个如花比爷们还粗的嗓音响起:“他不让我说,事后他说要是我敢说就杀了我!”
“别怕,有我和我爹给你做主你还怕这么一个土财主不成?”
“昨天晚上我买菜回府上的路上,经过了他的那个什么酒吧的,他看我长得漂亮就趁我不注意的跟着我,然后一把把我按在了一个胡同里做了那种事,我不从他就威胁我说要杀了我!”如花说完又拿了五两银子:“这是他给我的无两银子,他说他有钱,只要我事后不张扬就还给我钱!”
“大家伙听见没有,这个表面长的人模人样的背地里竟是干不是人的事,可怜我这如花似玉的奴婢给他电污了!”
郑前一看这不明显就是泼污水吗,有能耐验指纹啊,有能耐验xx啊!
这些工人也是无语的笑了,老爷的夫人才真是如花似玉,他们半辈子都没见过的美女,这个女的空有其名叫如花可却一点都不如花,看着就让人有一种把去年的饭都吐出来的威力。而且老爷的婢女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怎么可能大半夜的去蹲点对这个如花做那种事呢,除非审美观已经被崩坏。
那个掏空公子看了正在给郑前洗衣服的牛玉兰,一副陶醉的样子,牛玉兰和祝英台天天用花木兰的高档化妆品,现在皮肤都比以前细发了很多,牛玉兰也是变白了不少。
这个掏空公子本来就喜欢牛玉兰的那种懂事的性格,现在更喜欢牛玉兰更胜一筹的样貌了。
“证据呢,证人呢?”
“她手里的银子就是证据,至于证人我也是给你带来了,避免你事后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