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考试,从头到尾若琳都没有觉得有多难,她发挥的很稳定,在她考试期间,张淑华别说电视了,连和表嫂在家里聊天都取消了,娘俩个跑到小区的院子里乘凉说话,就怕有什么声音能干扰到若琳的复习。
在大院里乘凉散步聊天的人很多,其中有好几个的孩子都参加了今年的中考,于是针对于择校很有共同语言。
之前接收了若琳家文具店的许大嫂的娘家侄女今年也参加中考,不过她提起来就是一脸担忧“从来就不爱学习,就喜欢看电视,听音乐,要不就捧着小说瞎看,我哥我嫂也管不了,我这当姑的更不敢说,一说就给你甩脸子,这一考试紧张了,才考了一场,就不行了,回家就哭,说是太难了,张姨,你们家若琳怎么说?我问了好几个孩子,都说今年的试卷有些偏题。”
张淑华还没有答话,一旁坐着的隔壁楼的刘婶笑着拍了一下腿,说“你问她,淑华家的丫头从小就成绩好,什么卷子也难不倒人家啊。”
许大嫂叹了口气,不由说道“可不是,若琳那丫头多能干啊,又能赚钱,学习还好,张姨你以后不用愁了,靠着若琳,你就擎等着享福吧。”
有羡慕张淑华的自然也有眼红的,坐在树跟前的一个颧骨高高的女人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有个好闺女就是好哟,对了,淑华,我前天可在大街上看到你们家周国庆了,还带着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相好的吧,不得了,那女人肚子大的像鼓一样,我看着像是要生了。”
她的话一说完,张淑华淡淡的说“那可不是我家的周国庆,秀芬你不知道啊,我们早几个月就离婚了,别说他带一个相好,就是带十个相好,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叫秀芬的女人啧啧两声“要我说,两口子有什么看不开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能不离就不离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你看你家若琳多能干,可这止不住到结婚的时候,那讲究的人家挑理呢。”
她的话惹恼了两个人,张淑华还没动怒,许大嫂先“呸”了一声“挑什么理,有什么好挑的?那样的贱人爹不要也罢,谁敢调理,我们还得问问他们,是不是都和窝囊废似得,都受这样的欺负了,还不敢吭一声啊,秀芬,不是我当妹子的说你,要是换了你家刚子养了相好,你还不得将他的狗头打烂。”
“我们家若琳又能干,又孝顺,就算嫁了人也是个好媳妇,要还有丧了良心来调理的人家,那不要也罢,天底下还找不着一个好亲家了?”表嫂也暗暗恼怒。
秀芬哎呀呀的就笑开了,“不过是闲着磕牙的玩笑话,你们还真当真啦。”
刘婶白了她一眼,小声在淑华耳边嘀咕“这就是一个二皮脸,我看真和你前二姑姐一个德行。”
张淑华笑笑,没再说话,可好心情到底因为这几句闲话给搅和没了,一直到回家,都显得郁郁寡欢,可在若琳面前还得强作欢笑。
若琳悄悄问表嫂“我妈这是怎么了?”
表嫂遮掩道“什么事也没有,可能累了吧。”
若琳若有所思,第二天是最后一天考试了,既然她妈不想她知道,她就全当不知道,等考完试再说。
次日傍晚,若琳一出考场的大门,就看到高个子的靓仔正踩在正对着学校的花坛上冲她笑,若琳走到他跟前不由笑着问“怎么是你来了,我妈呢?”
靓仔麻利的递给她一瓶汽水,还丝丝的冒着凉气呢。
“喝点水吧,热不热?阿姨我让她回去了,我说等你考完,我顺路送你回家,让她回去给你整点好吃的,她就走了。”
若琳笑着坐在了他的自行车上,靓仔的大长腿一收,稳稳的骑了起来。
“考得怎么样?”靓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