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文吓得戳戳仰勇,急忙道,“老仰,胡话呢,一辆四五吨的解放重卡才五万块不到,而且一汽二汽都有库存积压,你小型卡车还能指望卖多少钱?”
仰勇道,“那你怎么不说一辆普桑要二十多万?他们的车厢还是木质车厢,计划指令当然卖不出好价。”
李和笑问,“那么汽车生产的批文呢?”
仰勇道,“这个我来弄,只是车子叫什么牌子好,总要弄个响亮的。”
“宝马。”李和不假思索的回了,反正中文的商标在他的手里,英文的商标可以到时候再想一个。至于巴依尔还是继续叫巴依尔吧,没毛病。
“宝马?”仰勇和张先文对视一眼,同声说了一句好。
仰勇道,“汗血宝马,很妥当。”
李和问,“总工程师人选有吗?”
从规划到选址,必须找一个有经验的人,不然靠新手摸索非摸索到猴年马月,纯属走弯路。
仰勇道,“有人选,不过人家不一定乐意,现在退休了,是科协的一个委员,参与过一汽二汽的建厂。”
“你尽力吧,不行,咱们别处再挖人。”其实按照李和的计划,主要还是从毛子的地盘捞人过来,他对张先文道,“黄炳新你是认识的,你去找他,资金账户我会立在他哪里,资金划拨、财务监管我会委托给他,你们尽管放手干就行了,你手续办好,我们尽管签协议。”
张先文疑惑的问,“不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李和笑着道,“不妨告诉你了,通商银行完全属于我个人独资所有,明白了吧。”
他说完也不待面前两个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直接走人了。
他透漏一点底子出来,完全是为了给这两个人树立一点信心。
车子停在巷口,在理发摊子上,顺便把头发给剪了。理发的老头都是熟悉他的,隔不了多长时间总要剪一次头发的,而且不用说,肯定是短寸。
李和剪完头发回到家。李览对着眼前的大光头,左看右看,好像不认识了。李和把他抱在怀里,他一下子就哭了,眼睛哭得红红的。
李和郁闷的不行,只得把他放下来,“小王八羔子,来,看着老子的眼,瞅准了。”
何芳没好气的说,“他是小王八,你是老王八?”
“啊...”李览看到何芳,一下子委屈的扑到她怀里了,哭得更响亮了,现在偶尔无意识的时候也能喊妈妈了。何芳更宠的当宝了。至于爸爸,李和无论怎么教,李览都不会。
不会就是不会,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吃完中饭以后,李和去邮局打了一封电报,主要是给潘松的。不管是兰世芳还是丁世平,总要有一个人在捷克候着,不然他一个人真要两眼一抹黑了。
同时他还给在深圳的沈道如打了电话,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通知他准备好钱。在日苯的布局要开始撤退,光这两个月日经指数就下跌了30%。
日苯政府相继出台的振兴计划都未能奏效,房市和股市还在崩溃的路上。事实上,日苯政府已经无法控制了。原因在于,市场上买卖双方的人数太多了,而且东京证券交易所里面的投资者30%是外国人,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在上百家上市公司手里。
李和目前还不知道在日苯的准确收益,但是从去年通过美国证券交易所拿到的日经指数看跌期权都在陆续脱手。
他只要再耐心的等上一阶段,就可以知道这一次的斩获了。
到时候,他不管是做汽车还是投资其他行业,都是不会差钱了。对于他眼前的投资来说,不是选择投资风险最小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