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上的铁门上了锁。
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居然那锁居然开了,结巴就带着柳书涯走上了楼顶天台。
一上天台,柳书涯就看见这天台上十分热闹,居然早就来了十几个人,他们看起来都像是社会黑道人士,有些头发染成黄毛,有些耳朵上打个耳钉,有些鼻子上装个鼻环,有些留了如同野鸡尾巴似的长发。
除了这些各色不同之外,也有相同的地方。首先是都带着黑墨镜。然后都穿着黑衣裳,西装、马甲、有风衣,统统都是黑的。手里都拿着家伙,铁管、刀剑、双节棍,不一而足,其中又有一个最有个性的,居然拿了把菜刀,想来是来的时候没有趁手兵刃,拿把菜刀来壮胆。
这十几个人看见柳书涯来了,立刻排成一个半圆形,严阵以待,迎接柳书涯的到来,手上的家伙也都支了起来。
这帮人正中间站着领头的人,就是之前那混蛋马反同,马反同旁边两个马仔抓着秦晓月站在马反同的边上。
秦晓月不停挣扎,但是却没用,纤弱女子,再怎么漂亮,被两个黑社会的狗腿子摁住了,也没辙。
好在马反同似乎并不急于动手,这秦晓月身上的衣裳倒也还整齐,说明她还没有被辱。
柳书涯看秦晓月应该没事,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微安定下来,但是与此同时,他心底里的一股无名的怒火,也如同燎原的野火,开始肆虐起来。
但是柳书涯表面上依旧冷漠,“你想干嘛,还不放人?要我去找保安么?”
“找保安?”马反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柳书涯,然后仰天发出咯咯的放肆笑声,像足了电视里倒霉催的反派。
“装,你妈的继续装。找保安?老子今天找了一堆人在学校门口闹事,保安忙那边都忙不过来,还有人管你娘的。再说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到这来帮你找保安?”
话刚说到这儿,天上传来一声乌鸦沙哑的叫声,“嘎!”,而后一坨鸟屎就拉在了马反同的脑袋上,叫马反同的嚣张气焰登时受挫。
这坨鸟屎很不是时候的落了下来,仿佛就是为了反驳马反同的话,并证明,这个天台并不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马反同气晕了,抬头拿刀指着天上大骂,“我干你娘的破鸟,老子一枪把你嘣下来,烤了下酒。”
这骂还不解气,马反同似乎还要继续骂,他边上的一个马仔赶紧上前给马反同把脑袋上的鸟屎给擦干净了,然后指了指柳书涯,“老大,别管那鸟了。先办正事。”
马反同听了这话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跑题了,但是心里的恼怒需要发泄,所以拿手里的刀指着柳书涯接着又骂:“你想去找保安是吧?有种就从这跳下去,不然门都没有。”
于此同时,不知什么时候,起先跟着柳书涯一起上楼的那结巴偷偷摸摸跑到铁门处,拿根铁链和一把大锁,把上天台的铁门给锁了,然后这结巴傻呵呵的一边笑,一边走到天台边上,把钥匙往楼下一扔,十分的幸灾乐祸,“看,看,看你怎,怎么,找,找,找人。”
结巴锁门的行动是马反同吩咐过的,但是扔钥匙的潇洒动作是他自己设计的,他觉得这个举动绝了柳书涯的后路,所以钥匙扔起来也显得十分潇洒得意。
但马反同见状却傻了眼,心说:“完了,这傻结巴,待会我们办完事,自己怎么下去?”
马反同这种担心只存于心里,没有很明显的表现出来,仅仅皱了皱眉,然后继续对柳书涯骂:“你看,门锁了,钥匙也扔了,看你今天怎么跑,有种就跳下去。不过今天你不自己跳下去,老子也要让你跳。”
“你确定吗?”
柳书涯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