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尖叫一声,像无助的少女看到了扑面而来的猥琐大叔一样,胡乱的挥舞着双手,后退了一步。
然而它似乎忘记了自己正站在陷坑的边缘……
年轻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哥布林后退一步,栽倒进了陷坑。
另外三只哥布林错愕的回头,拜伦已经冲到了它们面前。他跳起来,一脚将靠得最近的哥布林踢进了陷坑,然后借着反冲的力量向侧面跑了两步,将泛着冷光的匕首刺进了另一只哥布林的喉咙里——它捂着自己的脖子,开始徒劳的大口喘气。
最后一个哥布林看见拜伦的第一时间就吓得钻进了林间的灌木丛,甚至没有看到同胞的惨状。等拜伦追上去时,这个小矮子已经一阵风似得跑了老远。还不忘撅起屁股,对着拜伦扭起来,那是它们羞辱人的一种方式。
拜伦无语的看着它消失在林子里,只能退回来,坑里还有几个小家伙等着他。
陷坑边沿,搭着人梯爬到顶部的哥布林,好不容易将绿色的脑袋也搁在了地面,它气喘吁吁的将头侧躺在地面,闭着眼,想要休息一下。
而一片阴影挡住了它视野里的阳光,完全忘记危险的哥布林怒气冲冲的抬起头。拜伦又好气又好笑的抬起脚印在了它脸上,这个哥布林尖叫着再次翻倒进坑里。
他站在陷坑前,谨慎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可不能让突然出现的哥布林给踢了下去,今天的黑历史已经够多了。拜伦将绳子一端绑在旁边的树干上,另一端扔进了洞里。几个哥布林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沿着绳子爬上去时,一团黑影遮天蔽日的压了下来。猝不及防的一只哥布林立即就被拜伦压在了身下……
“嘎!”随着最后一声凄惨的叫声结束,拜伦顺着绳子回到地面,他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屠杀现场,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血液被夏季的高温炙烤得升腾而起,沉闷的空气中尽是粘稠的血腥味。
他重新进到了林子里,沿着小径延伸的方向继续前进。
哥布林在小径上制作的陷阱太多,他可没时间去仔细排查。当然,在树林里他也不再放松警惕,如果有哥布林突发奇想的在林子里也做了陷阱……这显然是有可能的。
沿着小径来到老骨头山的山腹,一个巨大的洞穴出现在拜伦眼前。自洞口涓涓流出的溪流边生满了浓密的灌木丛。而小溪的右边有一条通往洞穴内部的干燥碎石小道。
拜伦此时正在洞穴右边的树林里,他弯着腰,往前走了几步,身体微微僵住,视野的尽头出现一只哥布林。
它正蹲在洞穴左边的灌木丛旁,用手里的短刀往地上戳,一只路过的昆虫被哥布林发现,并诱发了它内心的虐杀欲望——通常这种行为在人类小孩中表现得尤为明显。这也是大多数人认为哥布林的智力相当于孩童的原因。
拜伦深深的皱起眉头,难道,它这是在站岗?即使自己引起了它们的警觉,但是一个哥布林会“老实”的站岗,也出乎人的意料。
拜伦贴着树下的阴影又往前走了几步,前面一个三面合围的荆棘丛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里,繁茂的细小荆叶在不自然的抖动着。他耐心的观察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了两个躲在荆棘丛里的绿皮哥布林。
它们身下压着一块厚实的旧木板,用来阻挡荆棘丛的尖刺,并提供潜伏守望的空间。哥布林手里的木质短弓则让拜伦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虽然没办法隔着蜿蜒盘绕的枝条看清它们的精神状态,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洞口那个开始发呆的哥布林一样。毕竟它们天性好动,一直待在这样一个狭窄的地方,它们感到无聊是理所当然的。
拜伦拿出一小撮羊毛,用自己才能听见的低语吟唱起来,随后将羊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