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而且这个谋杀犯是腓特烈抓到的,我只是个被妖言迷惑的笨蛋警察而已。”理查德戒备地抱着胸,瞥着那个颤栗的凶手:“他要被私下用绞刑勒死了。可怜的混蛋。”
“他活该死。勒死是他运气好。如果我府上的恶奴被我查出来,我叫他求死不能。”奥本海默想起这几天的担惊受怕,气的咬牙切齿。
理查德受不了他这股浮躁的戾气,摇摇头,扯他进去吃早餐。
用完早点,奥本海默就心满意足地告辞,在骑士团的护送下,春风满面地打道回府。他睡的这一晚虽然不太踏实,却贿赂了警官,还目睹了真相,知道一切装神弄鬼的假象都是人为的。这让他振奋鼓舞,因为只要不怕噩梦索命,他就无所畏惧了。
正义就像历史,永远站在胜者这一边。而他奥本海默,就是屹立不倒的赢家。
他想到这里,就春风得意地摸着胡须,感觉年轻了十岁。
在餐厅里,腓特烈用完餐,拿餐巾擦了手,勾手指叫管家过来:“那三个特效化妆师要给重赏,每人赐2金币。然后软禁在庄园里养三天,不准他们出去营业。”
管家弓腰退下。
理查德擦着嘴笑道:“奥本海默还求我去他府上给他抓恶奴呢。我哪敢答应。”
腓特烈站起来,激动地背手踱步:“他没命抓恶奴了……不过干的漂亮,你的演技应该进话剧团。”他转身对理查德竖起大拇指。
理查德是闷骚斥候扮的。他为了今天,对着镜子操练了3个小时的表情动作。他得意地昂头笑道:“多亏有你们把关,我才能演好一个贵族。”
腓特烈想起一天前,他们合力调教演员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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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
闷骚斥候穿得衣冠楚楚,亢奋地捏着考究的烟斗,趁着奥本海默还没到,咬着烟斗一本正经地跟腓特烈对台词:
“您是奥本海默阁下?在下是现场调查科的理查德,请多指教。”
腓特烈蹙眉纠正:“再倨傲一些。首先,你是三品子爵,根本不屑于称他为‘阁下’。其次,理查德说话时不会叼着烟斗,这是素养。最后,把‘在下’改成‘我’。”
闷骚斥候学的很快。他彬彬有礼地端着烟斗,却眼高于顶地蔑视着腓特烈,盯着主人的额头冷冷重复:“您是奥本海默?我是现场调查科的理查德。请多指教。”
“对,保持礼貌,但是要用目光伤害他,因为在你眼里,一个没有爵位的平民就是个屁。就算富可敌国,他都毫无地位。保持这种蔑视,奥本海默就会相信你真的是现场调查科的理查德科长。”腓特烈叮咛。
闷骚斥候激动地点头:“唉呀妈呀,我太激动了。”
奥托摸着下巴,严厉纠正:“你又出戏了。”
闷骚斥候顿时傲岸端庄起来,端着烟斗,冷艳地说:“真是激动人心呢。”
奥托审视会儿,表示认可:“现在可以了。”
然后外面热闹起来,骑士团的马蹄隐约传来,森严护送的奥本海默已经抵达庄园了。
“问答的台词都记熟了?”腓特烈问闷骚斥候。
闷骚斥候庄严地看着腓特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腓特烈殿下。”
奥托赞赏地点头:“已经陷在戏里出不来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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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吹。继续互吹。”威廉公爵气呼呼地换上便服走出来,坐下大吃一通,然后端着红酒杯哼道:“那种皮开肉绽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