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
我真是多嘴,好不容易有了个聊天的,这下没了。我双手抱着膝盖,然后把头埋在膝盖里,没有睡觉,而是从膝盖与手臂的缝隙里偷看正在认真思考的这位“姐姐”,比夜秋老了些,但是还蛮有韵味的,就是下垂了。
便在这时,我俩忽然被一阵震动所惊醒,
当我听到这声响动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一座楼塌了!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只看见,一个人从自己那铁铸的马车上下来。
那是个很胖的老男人,活脱脱一肉墩。
他胖得很认真,真的很认真,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胖了一圈,除了他的头。他小小的头塞在臃肿的身体里,看上去很滑稽。
他向着我的这边走来,每一步走得吓人。
咚!咚!咚!……
真是震撼性地出场!
“地震了?”一个****的老汉跑到了街上,脸上惊恐的表情不禁让人大笑。
我也笑了。不禁是因为这个****的老汉,更多的是因为那个胖子滑稽的步伐笨重得像只醉酒的鸭子。其实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想笑了,我心想,这世界上还有比那个老男人更胖的人吗?没有了。有的话就是猪了。
然后我看到了一只两条腿的猪走了过来,我的眼差点瞎了。
“爹。”那只猪喊道。
“慢些过来。”老猪对着自家小猪怜爱地道。
当那个小胖墩一步一震地走近的时候,我才细细地端详了起来。他的胳好像大腿,他的大腿好像腰,他的腰像怀了八个月的三胞胎似的。他每走一步,都极其费力,而别人可以看见一层肉浪在那里一浪一浪的波涛汹涌而来,那肥肉一抖动,我觉得我看见了我这十二年来,最奇妙的景象,像是夜溪叔的包子动了起来。
“妈妈!快出来!”和我聊天的姐姐花容失色地惊恐道。
“来了来了!叫魂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鸨子像魂一样不耐烦地飘了出来。她看了那肉墩一眼,也顿时花容失色了起来。
“快关门,快关门。不做生意了,这个要压出人命来的。”老鸨急匆匆地道,然后招呼人关掉了香红苑的门,将我留在了外面。
香红苑关门了,周围的几家青楼也赶忙关了门,实在不敢接待这位胖爷。
不多时,街上的青楼都关得差不多了。整个热闹的街道忽然就剩下了几人,而其中一个是我。街道上还是亮着灯,一百多步便可走完的街挂了上百盏的红灯,照得这空荡荡的街道,显得有些凄凉。
风走过夜城,空气都香了暖了。
我呼吸着夜城那热热地空气,看着那胖胖的父子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老胖子丢给了我一块胖胖的金子,我的眼睛一下子放出光来。那块金子很大,很沉,我揣在身上时感觉到了一股压力。
果然,小胖子指着我道:“你来背我。”
我指了指自己:“我?”
我能背得动吗?我心里犯嘀咕,然后变成了坚定,暗暗叫苦我这个小身板怎么可能背得动这位胖爷呢?
那小胖子对我而言可是有压倒性的优势啊。
可是,那块金子我确实不想丢掉,那块足有几斤中的重重的胖胖的金子。
“妈的!拼一把!背不动就还金子。”我拿定了注意,向着小胖子走了过去。
“胖哥,你去哪儿?”我问。
他说:“红叶院。”
我扭头,红叶院在这条街的一个角落,生意不怎么好,因为取了个骨感的名